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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2 / 3)

,面前是郑皇后姣姣明月般的温柔脸庞:“陛下,您怎么了?脸色瞧着不好,可是哪里不舒服了。”

文宣帝笑笑:"朕没事。”

说话间,动作自然地从袖中取出一个小瓷瓶,倒了三粒小巧的朱色丹丸,就着温水仰头服了。

“行宫那边,你好生安排便是。”

文宣帝将瓷瓶收起,并不去看皇后眼底那份欲言又止的忧色,只道:“难得一家人出行,务必一切顺利,叫母后与景王夫妇都玩得尽兴才是。”郑皇后嫣红唇瓣翕动两下,最后只垂下眼,低低应了声:“是。”大大大

对云冉来说,此次去温泉行宫,实在是个突然行动。除了从扬州回长安那趟,这算是她长大以后,第二次出远门!且这次出远门,并非赶路,就是纯玩!

为此,她激动的两晚都没睡着一一

之前每晚闭上眼,脑中都是复盘夜里和司马璟的吻。这两晚一闭眼,脑中都是出门看雪、爬山、骑马、泡温泉。兰桂嬷嬷是去过温泉宫的,将温泉宫有什么好玩的都给她说了一遍,弄得云冉恨不得当场就插上翅膀飞过去。

这样亢奋的情况持续了两日,到三日夜里,见她张嘴闭嘴就是“温泉行宫”,司马璟忍不住以两指,捏住了她的嘴一一手动闭嘴。

“再说一句温泉行宫,就不去了。”

司马璟黑着脸,从前她絮絮唠叨,好歹说的都是不一样的事,这回他的耳朵都要被"温泉行宫"四个字给磨出老茧。就一个温泉,至于如此?

她若喜欢,他在王府后头给她建个池子,只要她不嫌泡久了头晕,天天灌满热水由她泡。

“唔唔唔(我错了)

云冉眨巴眨巴眼,一脸诚恳:“唔唔唔唔唔唔唔(我不说了,真的)。司马璟……”

他面无表情松开手,又屈指敲敲琴桌:“继续练。用手练,别用嘴。”云冉悄悄瞄着这一到教琴就格外严肃的"老夫子”,心下嘟哝,这么喜欢教学生,日日宅在王府做什么?不如跟她大哥一样,去国子监当司业,教书育人,日后桃李满天下,也不枉费这一身好学问。腹诽归腹诽,生怕这喜怒无常的男人真的改变主意不去了,她乖乖地闭上了嘴,继续练着古琴曲。

不过有了司马璟的强制“闭嘴",云冉最初的那股亢奋劲儿也缓解了不少。加之年关将至,宫里都送了腊八节礼,长安各府也都纷纷送来节礼。从前的司马璟闭门不出,不与人交际,也不回礼。但云冉现下嫁过来,成了景王府的女主人,那种只收礼不回礼的事,她干不出一一

娘们要脸。

于是她这几日都在忙着节礼的事,最重要的当然是娘家长信侯府和舅家护国公府,其次便是司马氏的宗亲,还有之前送过礼的王公贵族、高门官宦等。安排礼单时,云冉也恍然意识到,司马璟或许不该叫司马二。按照司马氏宗室排序,在先帝这一脉的大宗里,文宣帝行三,司马璟行九,而在司马璟之后,还有司马十、十一、十二…一直到十五。只是如今,大宗这一支只剩下三郎文宣帝,和九郎司马璟。至于其他的一二四五六七八到十五,或是病逝、或是摔死、或是遇匪、又或是意图谋逆,满门屠尽。

倒是几位排不上号的公主还活着,但都随驸马赴了外任,不在长安。云冉便是再不谙世事,见先帝这么多子女,最后只剩下赵太后所生的二子,后背也不觉冒出一层白毛汗。

心底也冒起个疑问,自己戏称司马璟司马二的时候,他为何不纠正她一-还是说,他对那些死掉的兄弟姐妹也毫不在意……这回若不是整理送礼名册,她恐怕也不知皇室曾经还存在着这么多的子嗣。她忽然有些后怕,不是很想去骊山了。

司马璟也在这日夜里教琴时,发现了云冉的心不在焉。前几日她魂不守舍,是一心都飞去了骊山。今日,又是为何?

“又弹错了。”

司马璟蹙眉:“练琴要专心,若伤了手,有你哭的。”云冉晃过神,纤长眼睫轻颤了两下:“嗯,我知道了。”她再次抚琴,手指却被司马璟按住。

云冉仰起脸:"…?””

司马璟垂下眼,那双洞若观火的漂亮眼睛定定看着她:“云五,你在害怕什么。”

他的语气如此平静,目光却又那样锐利,如一把足以击破一切的利刃。云冉那点强装镇定简直不堪一击,唇瓣动了两下,最后还是垂下脑袋:“没什么,就是忙着节礼的事,有些累了。”司马璟眉心轻折:“累了?”

云冉:“嗯,我今天不想练了。”

话落,身侧静了下来。

云冉心下有些忐忑,他会不会凶她,毕竞他常说”业精于勤荒于嬉”。可她今天实在没心情,若他一定要逼她练,那她就……耍赖。他总不能摁着她学吧。

她打定了主意,却听身旁男人传来平淡的嗓音:“若真累了,那就歇吧。”说着,他扬声吩咐外头:“传膳。”

云冉没想到他今日这么好说话,坐在黑漆琴桌前,怔怔看着他。司马璟一回身,就看到她这幅呆得发乖的模样。薄唇抿了抿,他乜着她道:“这几日既忙于庶务,学琴之事暂且放一放。等到了骊山,再继续练。”

尽管他不理解,为何她这般热衷于与人打交道。长信侯府也就罢了,其他乱七八糟的府邸,何须她费神费力,浪费时间。眼见着司马璟掀起水晶珠帘,走回了暖阁,云冉也忙起身,更跟了过去。只她今日有心事,表现的也不如平日那般活跃。司马璟也看出她绝非劳累那么简单,但她这几日都待在府中,何事会让她这般悒郁为难?

沉吟片刻,他还是开了口:“出了何事?”云冉:“没事,就是累了……

“云五。”

司马璟道:“有没有人与你说过,你撒谎的样子很明显。”云冉抬起脸,与男人投来的视线碰了个正着。避无可避,她悄悄捏紧袖中手指,深吸口气,还是问了:“其实殿下不是司马二,而是司马九,对吗?”

司马九……

这称呼也没比司马二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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