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凝重一一是猫脸都能看出来的凝重:“你怎么了?「这些猫咪用品很贵吧?」银时伸出爪子按在那个猫爬架上,「还有这么猫粮猫砂…事先说明我绝不要被佑希子铲〇,我们变回人后这些东西怎么办?「首先,如果你不在猫砂盆里上厕所,我觉得反而会气死佑希子小姐。至于这些东西…确实很可惜。」
桂绕着那些东西转了一圈,初见佑希子小姐的时候她自己都只能住纸箱子,一直以来的生活都很节俭,却愿意为他们一掷千金置办这些东西。「到时候把伊丽莎白送过来给佑希子小姐养吧。」「你为什么会觉得长得像鸭子的宇宙生物能当猫养啊!!它能用猫爬架和猫砂吗?!」
两只猫边吵边探寻着房间,就这么来到大宅的南侧。桂突然在一扇半掩的和室门前停住脚步:「等下,之前服部老爷子说什么来着?」银时的瞳孔慢慢放大,表情兴奋又紧张:「他说宅子南侧是佑希子在住。「那这扇门后……」
两只猫对视一眼,同时挤入了门内。
从门框中探出一黑一白两只猫头,它们互相推操着对方,最后在某一次击垮了平衡,大门突然被全部推开,两只猫双双摔在地上。它们又同步抬起头。
房间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她大概不常住这边,屋子很干净、东西也很少。最引人注目的是内阶上挂着一件极为低调奢华的深蓝色和服,是盂兰盆节她穿的那件,桂和银时记得那是佑希子母亲留下来的。而在衣服正前方,驾着一把武士刀。
银时总觉得这把刀有一种迷一样的熟悉感,好像是在吉原打凤仙的时候,那个叫阿伏兔的夜兔把它从石雕中劈出来抛给了佑希子。那时因为情况紧急,所以他没有仔细观察。
现在这把刀就放在面前,银时走上前,在看清楚刀的各种细节后,直觉浑身的血液都刺骨发寒。
桂小太郎也有同样的感觉,「银时,这……」「这把刀和松阳老师给我的那把一模一样。」银时的瞳孔那把刀陪着他度过了整个松下私塾求学的时光,也陪他在攘夷战场杀敌万千,最终他也是用这把刀亲手砍下了恩师的头。他把刀立在了松阳的衣冠冢上,作为和整个过去的告别,也祭奠“白夜叉”的死亡。
但现在,怎么又见到它了?不,说不定只是同个工匠打造的,只是花纹和刀柄一样…但他也没法再自欺欺人下去了,身为武士他熟悉自己的刀胜过熟悉自己的手,上面的每一个磨痕都和他的记忆吻合。银时不禁又想起那天佑希子使出的剑法。
「假发,其实我一直有一个猜测……」他转过头,做出一只白猫最严肃的表情:「佑希子说不定是我们的大师姐。」桂小太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