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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安帝尽数看在眼里,意味深长道“经此一病,怀远倒是没了以往的毛躁,成长不少。”
陈砚笑道“过了年,臣就十七了,若还如以往那般莽撞,便愧对圣上的栽培。”
“此次能开海,你立大功,朕却不将开海重担让你担着,心中可对朕有怨气?”
滚烫的热气往上跑,朦胧间叫人看不真切永安帝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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