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长的舌头掉在一边。
他无语地扯起嘴角,蹲在地上,伸手给了狗子一逼斗:“狗杂种,两年没见,装什么黄鼠狼啊。”
黄狗挨了一击,刚想张嘴反咬对方的胳膊,听到自己的名字后,凶狠暴戾的眼神瞬间清澈。
它茫然地抬起头,吐出鲜红色的舌头,讨好性地舔了舔他的手指。
狗杂种,狗如其名,它不是一只正统的中华田园犬,所以当不成土狗,也变不了藏獒。
两年前江父在山里捡到巴掌大的小狗,当时耳朵让捕兽夹给夹了,要死不活的一小坨,没想到已经长成这么大一条了。
江时满怀感慨地站起身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尘,拖着行李准备走进独栋的一楼。
就在他用钥匙打开生锈的铁门时,他的手机铃响了。
“小时啊,”他母亲的声音传过来,不放心地叮嘱道,“你到家了吗?记得给狗杂种喂东西吃,我们出门忘记放水和粮食了,遭天谴喽,它怕是饿傻了。”
他身形顿了顿,将手机夹在耳边,回头看了一眼肚子滚圆的大黄狗,不确定地问道:“你们出去多少天了?”
“三天啊。”
“三天?”
“对啊,咋了?”
“它现在……很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