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和人性作对的专业。”
“假以时日,你们肯定能在电视上看见她。”“她会是南大的骄傲和荣耀,是莘莘学子的榜样。”“等再过几年,我还给南大投资,她回校宣讲成功经验。到时候大家就知道是谁了。”
池绿站在他的身后,他宽而直的双肩替她遮挡闷热的阳光,她从未这么认真地看过他的后脑勺。心脏像被什么挠了下,源源不断地冒出新鲜汁水,滋润出苍绿。
之前每一次亲热,她都觉得他的怀抱密不透风,她推不开也无法躲,更不爱看他背影,现在发现他衬衫里面的结实背脊是有力量的。池绿不由得多看了眼,他的后颈修长有劲瘦的骨感,头发是黑硬的,侧面看鼻梁很挺,没有正面看人时那么强烈的压迫感。她也从来不知道,他去查过她高考成绩的省内排名,觉得她选的专业是和人性作对,认为她会在这个邻域发光发亮。她没对任何人说出口的梦想,他说出来了。他没有想把她豢养成笼子里的鸟儿或是温室里的花朵,他会给她追求事业的自由。
池绿怀疑自己是不是太容易满足。
这本来就是她啊,是她的过去现在和未来。换成任何一个她想要过一辈子的男生,也会这样欣赏她。无论是不是官方说辞,但能让沈序秋亲口夸赞、欣赏已是难得。听他这样说,众人也不好再打探女朋友到底是谁。“那这是沈董留给我们的一个悬念惊喜了。”“已经开始期待几年后沈董和另一半公开的画面了。”李院长知道他说的是谁,笑得眼睛都眯起来,朝池绿投去欣赏的目光。下午两点。
庆典准时开始,一段冗长且枯燥的嘉宾致辞之后两位男女搭配的主持人上台,引出一场大型的歌舞表演,礼堂内顿时乐声嘈杂。沈序秋坐在第一排中央的嘉宾席,座位旁边的名字是空白的,只放着一瓶矿泉水,他微微侧头倾听隔壁座的男人说话。礼堂内光影随着舞台效果而变换,一簇簇灯影落在他俊朗的眉眼又溜走,反反复复。
沈聿初作为优秀学子上台宣讲。
他西装革履,身姿清濯地站在舞台,剑眉星目没有攻击性,平易近人的气场和幽默轻松的演讲让台下的女生心花怒放。演讲完毕是提问,回答了几个有关事业的问题后,话筒来到一个女生手里,她有些腼腆:“请问师哥有女朋友了吗?”也许是八卦属性,又或许是问出了很多女孩的心声,这个问题让现场气氛瞬间火辣。
沈聿初眼角的笑意更深了些,他看向在走廊角落里拿着大疆拍摄的池绿,正好和她的视线对个正着。他又收回目光。“有打算追的女孩,如果成功了请在座的各位吃糖。”女孩趁机追问:“也是我们学校的师姐吗?”“也有可能是你的师妹呢。”
现场哄然笑。
反正就是人家心有所属。
站在后台的林白韵隔着帘幕望着舞台的男人,视线直角则是池绿。三个人连成一条直线。
她不由自主地看向坐在嘉宾席第一排的沈序秋,即使是在台下,他薄凉的眼神压迫十足,仿佛舞台上的所有都是透明的。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提问之后是献花环节,林白韵穿着礼裙上台给沈聿初送花。两人自从那天早上的相处后,逐渐往好友的方向发展。
沈聿初眼里只有台下认真拍摄的池绿,丝毫没注意到林白韵把鲜花交到他手里时,眼尾娇媚灵动又羞涩。
在热烈的鼓掌声里,沈序秋站起身,径直往长廊池绿的方向走。池绿捏着相机手柄,目不转睛地盯着他,他从她身边擦过,手背碰着她丝滑的裙子,低沉的嗓音和鼓掌声一起落在她耳朵:“出来。”池绿心\脏要被他这句话勾出胸腔。
不想出去,拿出手机发微信问。
【出去哪?什么事啊?】
小叔:【礼堂转角这里有椅子。】
不说目的直接说地点。
池绿知道这是不容拒绝的意思。
“池绿,你身上的味道和沈董的味道好像耶。”周存希疑惑道,刚才沈序秋从她们身边经过,也是一股淡淡的苦艾香,“你到底用的什么沐浴露啊?好喜欢这个味道。”池绿编不出话,周存希问了两三次她用的什么沐浴露,她要是能找到牌子就好了,但这是沈序秋的私人定制:“我也不太清楚,是我亲戚买的……我下次带两瓶给你。”
池绿搬出宿舍住,对室友们说的理由是亲戚家买了新房,空着也是空着,就让她住进去暖房。
室友当时还打趣说:你亲戚真是歹毒,让你进去吸甲醛。“这倒不用,你直接告诉我嘛,难道我买不起一瓶沐浴露嘛!”“你别跟我客气,家里一堆呢。”
“那你带一瓶给我试试,谢谢宝。话说,沈董刚刚是不是跟你说话了?我老觉得他跟你说话了!”
自从上次在粒子研究楼,沈序秋给池绿披了西装外套后,周存希一直认为沈序秋对她有意思,四处找证据。
池绿有点心虚:"可能他在讲电话呢。”
“他好像没戴耳机呀。"周存希暖昧地蹭了蹭池绿:“他看你的眼神真的很不一般,我都觉得你要隔空怀孕了!”
“?“池绿脸蛋燥热:“你别乱说。”
周存希不逗她了,校庆内容过于枯燥,她有些累了:“嗳,又是无聊的外聘专家致词环节,四点能结束吗?意柔的生日宴是6点耶,想飞奔去她的生日宴了。”
今天也是庄意柔的生日,她今晚在奎里酒店举办生日宴。她作为生日主角一个小时前就离开学校去做妆发了。
邀请了宿舍几个女孩参加,她们校庆结束再换身裙子补个妆打车过去。“四点肯定能结束。“池绿关心道,“你是不是饿了?”“没呢,单纯想去大小姐的生日宴涨涨见识。”池绿怕沈序秋等得不耐了,跟周存希说去一趟洗手间便溜了出去。礼堂转角是一条校道,两旁都是郁郁葱葱的异木棉,树下每隔几米一张长凳。
沈序秋坐在那,微微仰着矜贵的脑袋,抬头看树。池绿小跑过去,在他面前站立,小心心翼翼看了看周围,人都在大礼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