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高云洲一时没说话,有点儿愣地看了眼乔岭,又看着赵予维。
赵予维办完了事,冲他笑笑就出去了,刚走出五米远她又想起一事儿,还得回去找他。
她刚才关门的动作轻,那扇门并未严丝合缝地闭住,折回去时刚抬了手准备敲门,就听见高云洲的声音传来:“吵架了?”
乔岭:“没有。”
“那你俩刚才那劲儿。”
“什么劲儿?”
“不好说,反正就是不太和。”
乔岭:“我是老板她是下属,她给我干活儿我给她开工资,活儿干好就行,什么和不和的。”
高云洲:“你怎么突然这么绝情?”
“这叫哪门子绝情,这不就是事实么。”
赵予维抬起的手又放下了。她想起的那事儿也不是非这会儿解决不可,就不耽误老板招呼朋友了。
中央空调的温度很适宜,烦闷却像热锅里逐渐膨胀的馒头,早已熟透却无法自脱,密封的高压下逼迫自己越来越烫,烫到皮肤里,钻到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