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第8社区自己决定选择民生类问题时，才会让焦洪涛参与市场调研。
“有兴趣合作吗？你应该也意识到了，这样玩并不是游戏的最优解。”
田钒说话时也完全符合一个商业精英的姿态，甚至让李仁淑产生了一种错觉，这是在进行商业谈判。她思考片刻：“合作？这游戏似乎是零和博弈。”
田钒摇了摇头：“并非绝对的零和，因为有追加投资的机制存在。
“这游戏存在双赢的解决方案。
“两位高管追加投资最多4万，如果每次都能稳定获得追加投资的收益，那就是额外赚到4万。“但很显然，我们两方到目前为止都只敢追加1万，就是因为这个游戏模式没有人敢100%确定自己必然胜利。
“因为你永远不知道对方是不是刚好在现实中掌握了相关的数据，或者进行过相应的调研。“那么，是不是有这样一种可能呢？
“我们轮流赢。
“轮到你方选择调研领域时，我方就故意填写一个误差很大、绝对不可能赢的数字，你方就可以放心地追加4万投资。
“反之亦然。
“这样一来，我们两家都能从市场调研中稳定获益。
“这样做还有一个很关键的好处，我们可以把员工全部裁掉，一个不留。因为建立合作机制以后，虚拟员工提供的这些数据信息，将不会影响我们答题的结果。
“你算一算，如果能达成这样的合作，我们携手渡过经济寒冬，最后能攒下多少签证时间？“绝对比我们正常玩，收益要大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