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效率就是用来捧新人，看看月光少女就知道了。
他从未觉得自己做错，反而觉得顾言不知好歹。
此时面对顾言，他笑了笑，温和问道：“顾言，听说你把陈妙彤都签到你的工作室了？恭喜。”
“上次我们之间可能有些误会，要不回头我们找个时间坐下来吃顿饭，好好聊聊？”
“你一个人做工作室，总没有背后有公司方便。”
“笃……”
顾言轻轻把茶杯放在了桌上，转动了一下茶杯后微微一笑，抬眸看向张之唯。
“抱歉张总，我不认为我跟你有什么好说的，上次在您的办公室已经说清楚了。”
“我们，是敌人。”
此言一出现场其他人还好，不管是秦岚还是白卿都是经过风浪的，但月光少女的众人陡然就是一惊，紧张的看向顾言。
心砰砰的跳。
这可是公司老总啊！实打实的高层！她们见到要恭恭敬敬的人，但是她们的顾老师竟然直接就丝毫面子都不给！
好猛！
一边看着的王皓更是紧张中带着刺激！
卧槽！
我顾爷真猛！
张之唯神色微眯，看了一会儿顾言后笑了，皮笑肉不笑的说道：“年轻人就是火气重，白老师您有空劝劝，合才能双赢，小年轻可能还不知道资本的力量。”
白卿笑笑，正准备说话，顾言起身，弹了弹衣服上的皱褶，说道：“谢谢张总夸我年轻。”
“另外，张总可能也不太了解年轻人的力量。”
“老师，我们走。”
有的人死了，但没有完全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