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别怕他。
“混账东西。”沈毅之霜目睨去,浑厚的声音宛如远山钟鸣回荡,蕴着不可忽视的威严。
李修臣背脊悚然,神色惶惶,一个个字音敲冰般蹦出,“燕公子世族出身,诫子书乃初学之文,必然读过的,是为淫慢则不能励精,险躁则不能治性[1]。公子图谋远大,焉能不解,是为君子不立于危墙之下,不入寡妇之门,公子焉能不解?”
当真是屁话。
沈毅之薄唇微挑,似蔑似责,“这些书,你尽读过,亦知她,乃沈某遗孀,你这竖子做了什么?”
竟还敢提君子不立于危墙之下?
李修臣徒然色变,一思,他言‘沈某’是自称还是代称?二思,他以竖子责骂,只问做了什么?可是知晓紫铜春蛊之事?
是阮舒窈告诉他的?
她又是如何描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