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的多些寒酸。
“若没预约的话，你跑多少次都一样。”林三水秉着公事公办的原则，无情打破这人想要碰运气的想法。
听到这话，梁自山多少有些窘迫，他搓了搓手，“我也就一个小导演，也没有明总联系方式，那个，我就想拉个投资，这是我做好的企划，可以帮帮忙交给明总看看吗？”
林三水岿然不动。
梁自山把自己夹在文件包里的文件夹递过来，林三水也没去接，她只是看一眼就移开。
梁自山以为懂了林三水意思，他又拿出了一封厚厚的信封，“那个，这个当做一点辛劳费。”
林三水：“……”
“未经层层审批的文件是不能递交给总裁的。”语调未有一点变动。
梁自山捏着信封和文件夹，脸上露出几分尴尬和失落，他有些自言自语：“交上去没一会就被打回来，怎么可能传到这里。”
他深深叹息后，抬起一双眼角往下拉的眼睛，笑得几分勉强和释然：“谢谢了。”
这是历经无数愁苦思虑的眼睛，林三水合起手上文件夹，她又问了一样的问题：
“能告诉我，您的名字吗？”
梁自山缓缓转身的身子一僵，他多久没听到这样的敬称，他回头，“我叫梁自山。”
林三水点头，她缓缓一笑：“您可以按程序重新递交，祝您成功。”
“谢谢。”虽然早已不抱希望，但梁自山很感谢这个素未谋生的小助理。
送走梁自山，林三水看时间，暗道遭，吴如婉的事她还没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