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遍一遍的强调过去,他在心里也凌迟了对方这么多遍。
陆时野没有收力,傅景策是真受伤了。
但他却并不害怕,反而是目光灼灼地看向路杳杳。
“你看,我都说了他是个暴戾、阴晴不定的人,你和他在一起,谁知道下一个受伤的会不会是你?杳杳,离开他。”
陆时野脸色难看得像鬼。
碍眼的苍蝇,干脆拖去喂蛇吧,最好把那张巧舌如簧的嘴割了剁成肉糜。
他的眼底浮现切实的杀意。
就在这时,一直安静的路杳杳却动了。
她皱着眉,背对陆时野,缓缓走向倒在地上的傅景策。
傅景策眼睛发亮。
期待地看着她,并适时卖惨:“杳杳,我痛。”
这倒不是假话,他嘴角都吐血了。
陆时野握紧了拳头。
诡计多端的贱男人!
就在路杳杳快要靠近他的时候,一直隐忍的陆时野突然开口,声音沙哑:
“路杳杳,鸡汤快凉了。”
看似平静的语调,带着一丝紧张和自暴自弃的认输意味。
但路杳杳没有停下,继续走向傅景策。
陆时野黑眸暗沉,脸上有风暴聚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