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离彼此最远的院子,可是这该死的臭味相投还是让他们不远千里日日相会……
此时此刻这三人已经来了俩,抛开乱入的笑面青江不提,龟甲贞宗是来接同一刀派的肋差物吉贞宗的。
物吉走到龟甲面前,后者倒是不急着离开,戴着眼镜看起来斯斯文文,站在原地冲她微微笑起来,整个人看上去宛如秋日白菊一般优雅迷人,格外正经。
非明:……
非明:不行,胃疼。
非明只要一想起这人受伤之后的样子,无意中看到他手腕上露出缠绕的绳索,以及“我不被绑着就不行”之类的话语,就很……总之,某种意义上来说,能让非明对他们有这样敬而远之的态度,笑面青江和龟甲贞宗也完全可以含笑九泉了。
非明完全不想理这两个家伙,可是到底还是开了口,表情冷淡的很,完全看不出她心里的任何想法,“笑面青江,你今天过来凑什么热闹?”
在这一堆来接孩子的家长里,就属他最显眼。
笑面青江露出了一个熟悉的笑容,准备开口,一看就不像是要说什么正经话的样子。
三日月宗近在笑面青江作死之前抢先打断了他的话,张开嘴就是一串极具个人特色的“哈哈哈”,魔性又洗脑。
“哈哈哈,主公是忘了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非明飞过去一个疑惑的眼神,显然是不知道的。
虽然有良好的记忆力,可这群刀子精混在一起颇有些古今东西大杂烩的意思,他们生存的时代相差甚远,节日变化也是相当繁杂,再加上非明本人对这些事情兴致缺缺,所以从来都懒得记。
大概就是,你们随便玩都行,反正我不玩。
但可能是她的态度太温和了,所以这群刃也在试探着走近,包括刚才这群小鬼的问话,也包括这些大人突然的到来——他们到的的确太齐了点,以前可从不会有这么多人,毕竟一个本丸再怎么大也不至于迷路,至少明石国行过去只来过一次。
她没有起身,只是侧头看着三日月宗近,目光里表露出些微的疑惑。
很明显,她确实不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
看着年轻的要命的老爷子轻轻叹了口气,那皱眉的小模样看得人心都要碎了,“您果然不记得了吗?这可真叫人伤心啊……”他装模作样地擦了擦眼角完全不存在的眼泪,一副“你无情无义无理取闹”“吾儿叛逆,伤透吾心”的样子。
非明整张脸都木了。
偏偏这种时候一个个戏精都蹦哒出来接着往下演,龟甲贞宗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眼睛里错觉般闪过亮光,“这就是放置play吗?即使是冷漠的全然不在意,也让人热血沸腾起来了呢……”
太鼓钟贞宗和物吉贞宗满脸尴尬,眼不见为净地撇过头去,全当自己什么都不知道。
明石国行歪歪扭扭地站在一边,闻言顿时附和,“没错没错,请不要在意的继续放置我……要不是萤丸和爱染国俊要求,可真不想站在外面啊……”他打了个哈欠,眼镜下的眼睛懒洋洋地半睁着,“这种时候,果然应该找张床去睡觉比较好。”
萤丸和爱染国俊简直快被这个不正经的“家长”气死了:“国行!振作点啊!”
千子村正当仁不让,“huhuhu,既然想不起来,那就脱吧!”
你醒一醒啊!这前后两句话有半毛钱的关系吗?!!
被世人称为妖刀的村正,本性相当放肆,大概是本来名声不好,所以干脆破罐子破摔,反而活得相当潇洒肆意,总是想要“脱下”心灵与身体上的种种束缚……
他顶着一头蓬松的粉紫色长发,锻炼得相当良好的手臂、大腿肌肉展露出来,膨胀的胸肌在衣服下本来就半遮不遮的,再这么一拉开……
非明的手无法克制抖了抖,整张脸都要裂开了。
蜻蜓切一直待在千子村正身后,直到他做出“脱”的动作,才猛的扑上去制止,“村正!住手啊!不要在主上面前做出这样失礼的举动!”
“huhuhu,蜻蜓切啊,和我一起脱吧!新的一年首次脱衣!”
那边两个一个拼命扒拉自己的衣服,一个玩命地阻止,这边笑面青江独自一人演的依旧快乐。
他“啊哈”一声,双手捂脸,“果然……是不被在意的吗?您既然这样对待我们……就只能以下犯上,把身体交给我吧……”
这一个二个的神*经病啊!!!
非明牙齿咬了又咬,实在是目不忍视,指尖用灵力凝出光鞭直接抽了出去,“你们这群家伙,给我好好正常讲话啊!”
忍无可忍无需再忍!这群家伙,简直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一个个皮的快要上天!
没等石切丸照旧给青江一个后击,再拖走净化驱邪,非明就已经撸起袖子替他教训了。
可惜让非明出手,这误伤的概率可太大了!一个个成年刀没有一个能躲过主公爱的鞭打,管他嘴贱不嘴贱,全都一视同仁,在俊俏美丽的小脸蛋上留下一道红色的痕迹。
一群鬼哭狼嚎里,一个高高低低的呻*吟声十分突兀,非明的鞭子原本就是重点照顾龟甲贞宗、笑面青江和千子村正,可现在看着面色*潮*红,双目迷离,仿佛不是在被鞭打,而是正在进行某些不可描述的事情的龟甲,她手里的鞭子在半空里抖了又抖,无论如何也打不下去了。
对于龟甲贞宗这振无铭刀而言,能让主人在他身上留下印记,绝对是人生中最幸福的事情,没有之一!
非明气的差点翻白眼,坚决不会满足这家伙的愿望。
“巴形,把这家伙给我拖出去!禁足!”
巴形,并非他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