套,缓缓剥虾,平静自如。周老爷子这么问只不过是明知故问。
大年二十九了都还没回家,不已经是明摆着的答案。无非是不见黄河不死心。
“不回去。"周既野回答的干脆。
周老爷子叹了口气,“你闹脾气也要有个度,你也不看看多久没回家过年了?你还姓什么你记得吗。”
“可以的话我也不想记得。"周既野反驳。当年搬出来的时候他就想改掉这个姓,是他们周家不同意,不然他们以为他想?
全桌没有一个是第一次听周既野和家里人斗嘴,没有太大的惊讶,只是都乖乖的埋头吃饭没有闹出任何声音。
周老爷被气的一噎,愣是卡了好一会儿都还在那里“你你你”的。周既野不为所动,明显不在意。
直到电话里传来周临山的声音,由远到近,他说:“爸别管他,他今年不回来,明年,以后年年都会回来。”
周临山刚说完这番话就挂断了电话。
一点不给周既野说话的机会。
“都嘟嘟"声围绕没有停止。
回去?还是以后年年。
周既野没忍住笑,轻嗤:“做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