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羽当时只是喝醉，又不是头盖骨丢了，不小心把脑子倒出来了，心里怎么可能没数？
她只是不想为了这点小事较真而已。
“你知道牧家要完蛋，但灰铁三角洲不可能把牧家所有人全杀了，必然要扶持傀儡，彻底掌控国际计算机研究院，所以才这么自告奋勇？”
牧聆心里那点隐晦的心思，此时全都被慕羽给翻了出来。
他身子晃了晃，险些摔在地上。
“慕小姐，我……我就是想……”
“你想回到牧家，是吗？”慕羽问道。
牧聆抿唇看着她，没敢说话。
其实在很多年前，他就见过慕羽了。
那时候，慕羽还是牧云琛的女朋友，两人在X洲出双入对，羡煞旁人。
他年纪还小，曾经躲在一旁偷偷瞧过。
牧云琛站在路边，手里捧着一束红艳艳的玫瑰花，似乎是在等待着谁。
而一身黑色皮衣的明艳少女骑着重型机车呼啸而过，在路过牧云琛身旁的时候，伸手便夺过了玫瑰花。
少女骑着车绕了个圈，又一个漂移稳稳停在牧云琛身前。
那是他第一次见到慕羽。
过了很多天之后，他才打听到。
慕羽是灰铁三角洲17区唯一的副教官，是能够在黑暗世界里搅弄风云的厉害人物。
更是他此生都只配远远望一眼的天边皎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