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生。
不止是体验。
如果是体验，当罗蝶选择自杀的时候，那么这一切就会结束，但是，这一次，没有。
罗蝶死后，陆虞发现自己虽然没有办法控制身体，但还是有意识。
所以，她看到了林满宴的到来。
看到林满宴发疯似得杀掉了所有人。
这一次的最后，是林满宴在沈家，被官兵万箭穿心而死。
这是林满宴的经历。
沈言衾知道，此刻，他也和陆虞一样，有意识却无法控制身体，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剧情线发生，到最后，以死亡结束。
在沈言衾看到的剧情线中，林满宴会变成鬼，但是，没有。
当他被万箭穿心之后，周遭一切，又再次倒回。
一切的起始，依旧是那个寺庙，罗蝶和林满宴真正认识的开始。
他们无力改变，只能以旁观者的角度去一遍遍地看着剧情的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