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伸出手随即就收了回来,她一时没能听懂沈徵彦的话,再问,“没有花钱,难道直接抢来的吗?”
“嗯。”
“什么?"魏芙宜惊呼。
“算不上抢,和谢钰讲清楚就取了回来。“沈徵彦低沉乌睫看着魏芙宜饱满的朱唇,喉结轻滚。
魏芙宜想到没能狠宰一笔大长公主,还有默娘拿不到大长公主的钱,只觉头疼,“这幅绣画大长公主乐意要就让给她便是,何必……“因为我听说夫人喜欢。"沈徵彦放下手臂搂住魏芙宜的腰,沉下脖子将薄唇贴在魏芙宜的面颊,语气缱绻,“谢钰碰别人的东西我不管,碰夫人的不行。”魏芙宜的手臂被沈徵彦猛然的举动夹在胸前,又僵又疼,驱使她拍着沈徵彦的肩膀要他松开她。
沈徵彦微微松开解放了她的胳膊后又再度抱紧魏芙宜,两具火热的躯体贴得严丝合缝。
魏芙宜脸色一白,因肚子里的孩子完全格在沈徵彦衣袍下的腹肌上。她倒吸口凉气,举着胳膊不知该怎么办。
披帛掉在地上,沈徵彦抬手轻轻将魏芙宜的手臂放到他脖子上,沉哑着嗓子言:“我已经很久没有与夫人亲近了。”“我不行,我才小产…“魏芙宜听出沈徵彦的意思,从头到脚地紧张。“小产也有一个月了。“沈徵彦微微松开手臂,移手覆在魏芙宜的肚子,神思一顿。
魏芙宜紧张到屏气,感受着沈徵彦温暖的掌心正正摸到腹中胎儿的头一-胎儿动了一下,活生生的触感立刻从沈徵彦的掌心心传到头颅,他没敢相信,再摸了一次。
随后由不得魏芙宜挣扎,一把解开她松垮的寝衣。妻子雪白的胸脯和微凸的下腹,完完整整落在他眼前。不明所以的荔安被谴走后,沈徵彦把魏芙宜的寝衣完全脱掉,弃在一旁。“所以孩子还在。“沈徵彦的乌眸完全落在魏芙宜的肚子,垂在身侧的指尖轻颤。
“喜脉微弱了几天又有了。"魏芙宜只解释一半。沈徵彦不错神盯着魏芙宜的肚子,“孩子没有掉。”魏芙宜承认,“没有掉。”
“那这段时间你在做什么?“沈徵彦抬眸,捏着魏芙宜的软腰让她靠近站着。魏芙宜吸了下唇角,“妾在养胎。”
“你不能说谎。“沈徵彦语气沉得很。
“喜脉复起时妾不敢确认是不是真的,若是再惊扰老祖宗,"魏芙宜语调一顿,“妾害怕夫君责罚。”
“罚?"沈徵彦掐了下魏芙宜的臀肉让她站近,魏芙宜的脚尖倏地顶到他的靴上,一个重心不稳软在沈徵彦硬邦邦的身躯上。赤裸的皮肤贴紧沈徵彦身上这件冰凉的玄袍,惹得魏芙宜浑身鸡皮疙瘩泛起,扶着沈徵彦的胸膛就要站起来。
“你在说谎。"沈徵彦说着,用修长有力的手指划过魏芙宜肥厚的软瓣。魏芙宜惊到收缩,紧紧贴在沈徵彦的身上,“二爷……不要!”沈徵彦的下颌被魏芙宜头顶的乌发蹭得发痒,他抬起另一只手托住魏芙宜柔嫩的腮颊,要她看他,
“所以你在刻意避我。”
魏芙宜咬了下唇,换个话茬嗔怨,“夫君又喝醉了吗?”“喝醉?"沈徵彦将薄唇凑过来,“闻到一点酒味了吗?”魏芙宜抬着水涟涟的桃花眼,望向沈徵彦幽沉的黑眸,求道,“夫君,妾怀的是你的孩子,这个姿势孩子他难受。”沈徵彦垂睫越过妻子傲然的胸脯看向隆起的肚皮,轻轻颔首。随即捏住魏芙宜圆润的肩膀,将她打横抱起,走向拔步床。魏芙宜瞬间意识到要发生什么,绵软的的后背才贴到床褥,她便连忙揪住被角要将自己裹起来。
沈徵彦挥手一挑将赤色的衾被丢到角落里,由着魏芙宜如牛乳般细腻白皙的肌肤坦露在空气中。
魏芙宜撑起头望向自行解衣的沈徵彦,认命般阖眸。“夫君,顾一顾孩子。”
“把腿打开。”
等沈徵彦餍足抽身,魏芙宜早已经麻了。
忍着钝痛取巾帕擦去珠液后,魏芙宜背对沈徵彦,面向墙壁不语。“清窈,为何要与我开这种玩笑。“沈徵彦清下沙哑的嗓子转过身,以掌覆住魏芙宜浮着薄汗的腹部,感受他失而复得的孩子。“妾没有开玩笑。"魏芙宜气息不平回道。“没开玩笑?"沈徵彦捏住魏芙宜的肩膀把她按回来,要她直视他,“孩子不止是你的,也是我的。”
魏芙宜被沈徵彦有力的手掌按得难受,干脆平躺着,让肚皮里的孩子舒服点。
她回沈徵彦,“太医院使那天来看过,都说没了喜脉,是妾后来发现孩子没掉,妾高兴之余只想,沈府里明着只有一个潜在危险的任氏住,背地里呢?”沈徵彦听着妻子甜美的声音逐渐变哑,心软下来。“可是妾在慈恩堂被老祖宗斥骂没几天,夫君就离开上京。”魏芙宜顺势一喊,“妾以为夫君是气妾对任氏赶尽杀绝不要妾了,喜脉没时妾郁郁寡欢茶饭不思,恨不得随孩子一起!”“好了好了清窈。“沈徵彦把魏芙宜拢在怀里,轻轻捏着肚皮里的孩子,“之前的事我有错,清窈,别想那些没用的想法。”魏芙宜见沈徵彦信以为真,立刻收起情绪,淡淡说道,“妾还以为夫君这次来是要宽慰妾的,没想到你看到孩子就不顾妾了。”沈徵彦揉了下魏芙宜的软蒲,“都顾。”
魏芙宜没好气道,“我们还是把从前的规矩立起来,一个月合房三次,旁的日子夫君去莼景院住吧。”
沈徵彦听罢没回,照着萸尖用力按进去,惹得魏芙宜又气又躁,拽住他不安分手指狠狠咬一囗。
沈徵彦由着魏芙宜咬,心里的自责渐渐消逝。他很怕清窈难过,听今天清窈与朋友聊天,感觉她情绪应该好些,心里稍安。
只是和离这个词,她从哪听来的?
他不和离。
翌日,魏芙宜睡醒时发现沈徵彦将他的笔墨纸砚全拿回仰梅院,他搬回来了。
内室的案牍上还有几件他穿过的衣袍,魏芙宜看了一眼,丢到一旁。她把夏杏叫过来,“帮我用蜜膏把后背的掌印涂了。”“哎!"夏杏从妆台取来一个琉璃碗,用手指挺出一大涡金灿灿的蜜膏,她将夫人满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