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傀儡(2 / 3)

,若我晕了,还请师妹可以叫醒我。”

这句话让她留下来了,如今只能守在这,说好帮忙就得帮到底。她无聊的很,从偷偷看屏风变成了光明正大看。

蓦地,水声哗啦哗啦响过。

长璃瞪大了眼。

沐浴那边光线较暗,她这边又明亮,所以看向那边就清清楚楚的。青年四肢修长,肩宽腰细,隔着一道屏风看,就像是小猫在心里挠痒痒似的,不尽兴,俗称看不够。

他又坐进水中了。

长璃刚收回眼,旁边的傀儡道:“主人,你看他做什么?”傀儡话说得大大方方,在屋子里很响亮。

长璃听到一道轻笑声,也不知道在笑什么。长璃脸上热意横生,瞪了眼傀儡,这缺心眼子,不分场合乱说话。她大声解释:“没看,你别乱说话。”

傀儡:“主人说没看便没看吧。”

长璃:“守卫师兄的事能叫看吗?我是害怕他晕了,所以才盯着。”傀儡:“哦。”

长璃揉了揉眉心,越描越黑,她不说了。

她从站改为坐,良久,屏风后都没动静。

不会晕了吧,长璃叫了声师兄,他也没反应。她立刻前去察看,就见徐陵雪双手搭在浴桶上,头歪在一侧,明显是晕过去了。

更恐怖的是,原本为他准备的冰水,都开始冒热气了,长璃伸出一根指尖探了探,水都温了。

嘶,问题看起来很严重。

长璃把傀儡叫过来,让他把徐陵雪抱到床上去。傀儡像是没听见一样,不动弹。

长璃从屏风探出头来,疑惑道:“怎么了,你可是不愿意?”少女眼中明晃晃的疑惑,像是在怀疑什么。徐陵雪只好道:“好。”

长璃则退开一旁站着。

傀儡过来了,他看了眼,道:“主人不回避吗?”回避?长璃怔了一秒,“回避什么?”

傀儡语气幽幽的:"他泡澡未着衣,您不回避是要看他吗?”谁要看他啊!

长璃又让这傀儡三言两语说的脸热乎乎的,她转过身去,看着自己脚尖:“我为什么要看他,我只是没反应过来,行了,你快把他抱上床去。”后面传来慈恋窣窣的动静,没过一会,傀儡就将人挪到床上了。长璃暗暗觑了眼,发现徐陵雪还是穿了条亵裤的,只不过……还不如不穿啊喂。

他浑身都是湿透的,胸肌还有水珠滚落两侧,亵裤紧贴在腿上,勾勒出某处起伏,可能因为中了蛊毒,很大很大。

长璃看了一眼就不敢看了,她道:“你快把他烘干。”傀儡声音毫无起伏:“我不会。”

长璃:““难道要她来吗?

傀儡明显是这样想的。

长璃就在想,他有时候像个人机,有时候又鬼精鬼精的,不过现在不是思考这个的时候。

长璃闭着眼,靠近了点,用灵力把徐陵雪烘干了,热气腾腾。她才敢睁开眼望去,目光自动锁定了某处,还是……鼓鼓的,甚至怎么说,更明显了。

长璃不自觉喃喃出声:“如果一整晚都这样,会不会放坏了?”徐陵雪:……“他觉得不会。

他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师妹能表现出担心他已经很值得鼓励了。但这种方式实在……

长璃也意识到自己说了虎狼之词,威胁的眼神看向傀儡:“我说的话,一个字都不准透露出去,更不准对师兄说,否则我就将你融了。”说完后,长璃又看向床上的人,觉得这也不是个事。她摸了摸徐陵雪额头,还是烫的,不过比刚才好了点,再三思考下,长璃决定联系自己一位好友。

好友叫宴平乐,是个医修,只不过他们因为一次矛盾,都两个月未联系了。长璃拿出一块法器,是专门用来连音的东西,叫传音器,只不过每用一次要投一块灵石,还有时间限制,必须在一刻钟内说完,属实坑人的人。她以为打不通,没想到不过几秒,对面就接通了。慵懒的少年音传来:“呦,大半夜这是要做什么?”长璃看了看徐陵雪没醒,走到窗边,小声说:“我找你有事。”他嘲讽道:“我知道啊,你贵人平日忙,这找我肯定是有事了。”他这样是有点生气,长璃摸了摸鼻子。

事出紧急,长璃开门见山:“我朋友被下了同心蛊毒的子蛊,这要如何解决?”

宴平乐关注点很神奇:“朋友,男的女的?”长璃看了眼徐陵雪,道:“女的。”

对面静默了会,道:“若是只被下了子虫,需要阴阳调和,每日坚持一个时辰,可暂缓解,只是终究治标不治本。要想彻底清除,得寻到一种药。”“此药名为天山莲,生活在西海,天山莲花碾成粉末撒在母蛊上,可诱使子蛊出来,只不过天山莲数量稀少,很难遇见。”长璃听完后真的很绝望。

她又不死心的问了句:“所谓的阴阳调和,是怎么个调法?”宴平乐:“分两种方式,第一种是男女欢爱,只是这种颇考验男女之间技巧的掌控,一不小心就会太过迷恋死在床上。”那还不如不说,难不成让她去调和,长璃心中吐槽。“第二种简单点,双方阴阳力交/合,由未中蛊者灵力探入中蛊者灵府中,净化灵府中蛊毒带来的欲气。”

长璃这会真听沉默了,灵府是什么地方,可以算修士最私密的地方之一了,就是当年,她都未和徐陵雪有过灵府交融,何况现在这个蛊毒真的害人不浅。

其实早点找到天山才最为保险,只是眼下困在青山城,估摸还得个两日出去,这中间难免不会发生什么意外。

而徐陵雪今晚也等不了。

长璃想到这,又道:“若是我朋友今晚发作了,不去管会怎么样?”宴平乐声音漫不经心:“也就是遭点罪,可能就几个时辰吧。”几个时辰,说的这么简单。

长璃没音了。

见她久久不说话,对方嗤笑道:“你说的朋友不会是你自己吧?”一般来说,某个朋友等于我自己,但这次真不是了。长璃反驳:“才不是呢。”

说完她立刻挂断了,无意抬头一看,天上的封城印已经没了。她眨了眨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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