拳,袖口轻颤,唯有仰起头,才将眼底的泪压了回去。
......
按理说,姚楚第一天入东宫,祁赫苍应该在她那里留宿的。
可到了夜里,许灼华才沐浴更衣完,祁赫苍便来了衔月殿。
“殿下过来,是有什么事吗?”
他来得突然,许灼华一时没有做好准备,象征性地问了一句。
祁赫苍坐在矮榻上,盯着许灼华身上的海棠缠枝纱衣,眼神暗了暗。
该怎么开口呢?
总不能说,他在别人那里,生不出心思吧。
年前入宫的几个新人,他是留过宿,可什么都没做。
陆思思自不用说,满腹心思都写在脸上,一见他就恨不得扑到他身上,他才不喜欢这种肤浅的女人。
赵寻安性情柔顺,相貌温婉,倒是合他的心意,但一想到初遇之时被她摆了一道,他心里就不痛快。
张承礼嘛,想起她祁赫苍就忍不住摇头。她那副神情更适合在前线英勇就义,或者在朝堂上随时准备以命相谏,和她爹真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至于姚楚......
出身模样性情都过得去,可一对上她的眼神,总觉得她有一种看穿世事的老成。
祁赫苍本就不是重欲之人,对这种事想不想倒是其次,就是......就是不行。
睡不下去,当真睡不下去。
“不行”两个字,他一个大男人,怎么说得出口。
“殿下。”趁着他松怔的片刻,许灼华已经挤进他怀里了。
既然要备孕,自然是多多益善才好。
她又不是什么真正的圣母,贤良淑德这些情操演演就得了,哪能将人往外推呢。
月色隐入云后,屋内的风光却是一片旖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