裁判椅,在排球、羽毛球、跳水等比赛中经常用到。”
秋山夕一寸一寸转头。
北信介和她对上视线,补上下半句话:“不是搭个梯子让你上树的。”
森由依跳下来,表情难以置信:“什么?我怎么可能让你爬树?!你连体育课都不上我怎么让你爬树!!这个椅子虽然接近两米高但是我试过它很牢固的!!”她双手握住秋山夕的肩膀将她转过来:“小夕真的是这样想的吗?”
“额,我……”
北信介火上浇油道:“所以你是在以为要上树的前提下依旧答应了吗?”
秋山夕:“……”
她大脑疯狂转动,思考要先回哪个,要怎么回,另一个怎么办。
在两波人的视线中心,她如鲠在喉、如芒刺背、如坐针毡。
极度的心虚会让人变得不讲理,秋山夕决定顺从内心,她面无表情道:“你们能去参加各自的社团活动吗?”
逃避可耻但有用这句话她要一直用到刻在墓志铭上。
北信介并不意外,走到树边检查了一裁判椅,确实很牢固,“先上来吧,我看你坐好了就走。”
最开始搬着椅子来的男生对森由依道:“我们该去准备了。”
森由依犹豫:“可是….”
那个男生啧了一声:“可是什么可是,演奏会马上开始了,快走快走。”
“我可以的,你去吧由依。”
本来只是想带小夕来占个位置,这一磨蹭时间确实已经晚了,由依勉强道:“好吧,我在第二排的最右边哦,小夕记得看我!”
森由依走掉后这里就只剩下秋山夕和北信介。
北信介将校服外套脱下来塞给她,然后扶住椅子说道:“上去吧。”
秋山夕有些懵:“这是?”
“你还穿着裙子,一会搭一下腿。”北信介添了一句:“校服昨天刚洗的。”
虽然现在天气并不算冷,大多数女生只穿着中筒袜,露出大截的腿,但对秋山夕来说起码还要两个月,她现在依然穿着厚厚的长筒袜,严严实实地包裹着自己。
她还是接过校服:“哦哦,谢谢,但下次不要加后面的话。”
椅子下方呈梯形状,很牢固也很好爬,秋山夕爬到最上边小心翼翼地转过身坐在了椅子上,将校服也搭好,“我坐好了。”
“好。”北信介转身准备走了。
“信介哥……”
北信介停下脚步,微侧过身:“我不会告诉奶奶的。”
债多了不压身,秋山夕坦然道:“好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