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叛徒的话,应该是把那位山下当成自己人了?”
“然后……?””
“可能是突然发现朋友和自己想的不一样…?”秋山夕和北信介面面相觑。
秋山夕:“感觉是我们理解不了的东西。”北信介也疑惑:“为什么会生气成这样呢?”没问出答案,反而让疑惑的人变成了两个。尾白阿兰崩溃道:“有没有种可能是她很在意这个人呢?”“青春啊!青春啊!这就是青春啊!初恋的悸动啊!很难理解吗?!?北信介看着他手舞足蹈,神色淡定道:“是这样吗。”兜头一盆凉水浇下,尾白阿兰从心里凉到身体,他忧郁地望向天空:“是啊,信介大概是理解不了的吧。”
角名伦太郎突然探出一个头:“学长早上好,有什么能帮到你们的吗?”大早上刚到休息室已经被气的热了遍身的尾白阿兰沉默地换着衣服:“我解释不清楚。”
这套情报经由秋山夕转给北信介,再由尾白阿兰转述给角名伦太郎。角名伦太郎一锤定音:“他喜欢她。”
北信介:“谁喜欢谁?”
“那个男生喜欢那个女生。”
尾白阿兰:“反了吧。”
角名伦太郎循循善诱:“刚才说那个女生一天没怎么理那个男生,那个男生什么表现?”
北信介回忆秋山夕的描述:“反而有点开心?”角名伦太郎:“这太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