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信介朝她的方向微微俯身:“不舒服吗?鼻音很重。”秋山夕吸了吸鼻子,虽然出门前上了药,但依旧鼻塞得厉害:“很明显吗?”
她戴着口罩,瓮声瓮气地说话北信介维持着倾斜的姿势才能听清:“挺明显的,感冒了?”
“鼻炎。"说着秋山夕就打了个喷嚏:“这几天正好犯了。”她利索地微转过身,擦了下鼻子后换了个口罩继续戴上:“小毛病。”北信介轻皱了下眉,他这个方向刚好能看到秋山夕卷曲的睫毛,“真辛苦啊。”
“还好吧,不过是在家躺着。“秋山夕心有戚戚:“你们大夏天还要户外训练才辛苦,信介哥好像黑了点,没做防晒吗?”北信介摇摇头:“没有,冬天捂一捂就白了。“他想了下迟疑道:“黑了很多?”
“脸上好像还行。"北信介身上只穿着黑色半袖,秋山夕指了指他的胳膊,道:“都晒出分界线了。”
北信介撩起袖子看了眼,还真是,他平常都没太注意这些。场馆几乎座无虚席,北信介领着她往稻荷崎那个方向走去,“我在隔壁区给你占了个座位。”
清亮的蓝色出现在黑色和暗红色之间还是很明显的,但是在对她和北信介都是同样陌生的场馆里,倒是没那么紧张了,秋山夕在上方看台的第一排坐下。北信介就在离她一个过道的位置,他从座位上拿起外套顺手就递给秋山夕:“空调冷的话盖一下。”
秋山夕乖巧地接过来:“好。”
拿着拉拉队手花的往下走的女生顿时停住了脚步,这她是过去还是不过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