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了江肆言正在打电话。
江肆言连拿手机的力气也没有,点开了扬声器。
“肆言啊,你现在好点没?”
“阮伯母,我没事了,应该不是鸡汤的问题,是我喝了酒,和鸡汤里的食材相冲了。”
“原来是这样。”阮母的声音透着心虚,“你好好养病,你室友都在寝室吗,也好照顾你。”
“寝室就我一个人,他们不在。”
“那怎么行,这样吧,伯母让小梨晚上去你们寝室照顾你。”
“真的吗?”
“当然真了,小梨是我女儿,我知道,她就是嘴硬心软,心里还是有你的。”
寝室门外。
傅时郁握着门把手停顿,浓密眼睫的阴影拓在眼睑处,平添一抹阴郁。
今晚,他得支走江肆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