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摔倒(5 / 6)

消息来自C8H11N。

[醒了,有一点想游老师。]

[就当我睡糊涂了吧。]

[有没有兴趣,和我再重复一遍情书里的事?]隔日,是情人关系结束的时间。

冉寻和游纾俞商量好,一起送李淑平回去,到女人姑姑那边。临别时分外艰难,老人越老越像孩子,不想让她们走。冉寻就柔声哄:“奶奶,顶多一周,我会回来陪你的。”转头去看游纾俞,双眼弯弯,“和小俞一起来,是不是?”游纾俞瞥她扬起唇角,顿了片刻,轻点头,“嗯。”又多陪了老人一阵,才离开,一天已经过半。空下来的时间没有明说,不过下午,估计敬业的游老师还要上班。

游纾俞去的时候没开车,返回路上,坐冉寻的副驾驶。冉寻打开车载音乐,古典气息浓郁的钢琴曲响起,在空气中流淌。车窗外初春风景正好。两个人都没提昨晚的事,还有冉寻那些过界的消息。“有时间吗?吃个散伙饭。”

冉寻双手虚握着方向盘,说话时没有偏头,但声音含笑,心情显然很好。游纾俞本安静看窗外风景,听见她话中象征性不好的词语,轻蹙了一下眉。但没有反驳,轻声答:"听你的。”

“晚上八点怎么样。"冉寻已经开始规划,细致入微。“你不太能吃辣,口不重,前几天看到市中心有家港式餐厅,要去吗?'游纾俞视线微微下移,本规矩放在腿上的双手蜷起。垂眸,推拒回:“……要工作。”

“还是那些需要做到凌晨的工作?"冉寻问。问者无意,听者有心。

“也没有那么晚。“游纾俞回应,“十一点左右可以,到时把位置发给我,我会去的。”

“怎么有种被游老师翻牌子的感觉,原来我的位置在教书育人和科研之后呀。"冉寻浅浅笑。

“嗯,早有预料,毕竟是小情人嘛。”

游纾俞心情更坠。

仓促抬眼,想再说些什么,但对上那双猫儿般狡黠明媚的眸子后,很快失语。

“我不生气。“冉寻笑望她一眼,撇干净自己。“那晚上就等着游老师忙完工作来陪我啦。到时候想再说点其他的,可别嫌我。”

再明显不过的试探。

比昨晚的消息还明显。

怎么会嫌弃。

但愈是有种珍宝失而复得的欣喜,愈觉得一切只不过一戳就破的假象。游纾俞缄默良久,答了个“好"字。

车开到十字路口,冉寻绕远,先送女人回嘉大,再开车回家。订好茶餐厅的位置,发消息给蒋菌菡:[小蒋,透露一下你导的日程可以吗?】

游纾俞没车,她打算晚上先去学校接人。

那边先是大惊小怪问她怎么回事,是不是要重新修补积年破碎的友情。冉寻失笑。

自然不可能暴露她和游纾俞的关系,三言两语应付过去后,蒋菌菡乖乖回复。

[日程就是,没有日程呀。」

[今天是周三嘛,游老师下午没有课,据我所知,系里也没给她其他安排。」

[最近都不忙吗?]冉寻问。

得到否定的回答后,她垂眸。

道了谢,放下手机。

那昨晚的"工作到凌晨”,又是去做什么了。微妙感逐渐蔓延心头。

给游纾俞发消息:[下班后想去接你,什么时间合适?]心存希冀,想着能得到打消疑虑的回复。

对面很快回复。

[不用了,你在餐厅等就好。」

冉寻抿唇。

刻意隐藏情绪,打出的字不显分毫端倪,依旧保持平时语气。[好冷漠。游老师觉得我拿不出手吗?】

那边停顿很久,迟迟回复。

[不嫌弃。]

[十点半,学校南门。]

冉寻没有真听话到十点半才去接人。

在餐厅早早订好位置后,开车,到嘉大南门不起眼角落等着。她不问,不代表不想知道真相。

今天是最后一天,做些出格的事也没什么,第二天,她们恐怕就不会再维持比如今更亲密的关系了。

从六点半到近八点。南门人流熙攘,天色也逐渐昏暗。冉寻记得游纾俞和她告别前的穿着。女人本就出挑,就算第一眼认不出,直觉也总会帮她迅速找到人影。

八点半,远远未到她们约定好的时间。

可游纾俞出现在了南门。

徒步缓行,逐渐远离人群。

拉开冉寻并不清楚的,其他人的车门。

车主在游纾俞上车时,贴心打开前排车灯。冉寻得以看见车主的面容,窥知此时那个狭窄空间里,两个人逐渐发酵的气氛。

精致讲究的插花花束,上车后旋即递出的小礼物,事业有成的男女两人。处在第三视角下的冉寻,忽觉自己才是那个胡搅蛮缠的局外人。也对。今晚截止的关系,没有任何一条规定,不允许对方寻欢作乐。不就只是玩玩?她自己说的。

冉寻翘了翘唇,觉得刻意赶来见证的自己实在滑稽。驾驶座收纳里插着朵粉蔷薇。

因为听了情书,短暂上头的产物。

手机里存着她昨天录的曲子。

压轴曲的某段节选,灵感就来源她与游纾俞纠缠的这一周。她想在用餐时劝游纾俞喝一点点酒,借着曲子,自己再说些模棱两可的情话。

到时在独奏音乐会上再次听到这首压轴曲,女人会作何感想。会抿唇微笑吗?亦或是觉得怦然心动?

这首曲子冉寻的的确确是为游纾俞而作。

就算是不开窍的冰山,也应该会懂她的想法吧。游纾俞不是也想和她继续吗。

可惜,她太心急。

没有遵守游戏规则,看到女人未被掩盖起来的最真实的模样。此时本应该把花扔掉,录音删除,装作无事发生,不闻也不问。然后继续像从前那样,迅速撤离。

六年过去,她还是傻到重新掉进游纾俞的陷阱里,又以同样的方式狼狈退场。

可荒唐的是,冉寻竞不合时宜想起那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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