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一下又走了。”韩父说着,眉宇间不免露出些许不悦,“阿征能百忙之中坐飞机回到京城,他人就在京城都懒得来。一个家里出来的,儿时也是一个老师在教,怎么就能差的这么多?他要是有阿征一分,我都满足了。”
包厢里众人感慨。
一些人附和,一些人劝着韩氏夫妇想开点。不是还有阿征吗?把所有的期望都放在阿征身上就好了。
时音默默站在旁边许久没作声。
言论不断进入她耳朵。
许是曾经也经历过类似的场景,听过相同的话,时音黑色的瞳孔微微紧缩。她偏过头,目光聚焦在白女士右手的红宝石戒指上,忽地开口:“妈,阿湛把这枚戒指送给您之后去哪了呀?我联系不上他。”
此言一出。
客厅里瞬间静了下来。
白女士看了眼时音,又低头看向自己食指上的戒指:“音音,你是不是记错了?这戒指是你大哥送的祝寿礼物呢。”
时音故作疑惑:“不会吧?这枚戒指是阿湛月初从金百莉女士那求来的。我问过他为何要大费周章求购这枚戒指,他说您喜欢,想寻来为您贺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