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客厅,唉声叹气的模样吸引了她的注意力。时音放下手里的笔,关切道“韩叔,怎么了?”
“先生愈发挑食了,说是要喝银耳羹,我给他煮了,他说味道不好,想喝两公里外街头巷子里那家粥铺的。”
“这段时间他一直照顾我,累着了,才会这样。韩叔您别往心里去,阿湛是很在乎您的。”
“我现在哪有时间给他去买银耳羹呢?住家的司机也请假了,真是的——”
“韩叔您去忙,我今天休息不上班,很是空闲,换个鞋就能出门去买。”
“这不好吧太太?”
“没事的。”
时音说着便起了身,拿了车钥匙,往玄关去了。管家站在原地,看了眼女人走远的背影,随后朝站在二楼栏杆后方的韩湛点了一下头。
……
城南小巷外。
黑色的库里南停靠在无人窥见的拐角。
时音出门的时候,韩湛就跟着她一起出来了。十几分钟前到的这,保时捷aan已经停在街边许久,她迟迟没从车里下来。
他注视着不远处的车。
拨了个电话。
吩咐那头的佣人“给音音打电话,说我和韩叔吵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