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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万蛊鼎(2 / 5)

出一门..."温静姝若有所思,"那就是说,他也算是徐福的..."

"师兄弟。"柯明远接过话,掌心的疤痕突然灼热起来,"难怪我的血脉会有反应。"

正当四人讨论时,研究所的警报再次响起。监控屏幕上,几个穿白色长袍的人正突破外围警戒,向地下室逼近。

"不是警方。"沈青禾拔出短剑,"看他们的装束..."

"清源派。"温静姝脸色大变,"一个极端守旧的组织,主张销毁所有古代巫术遗物。上个月他们在湖北烧毁了一座战国时期的祭坛,造成三人死亡。"

许文山迅速关上玻璃柜:"他们肯定是冲着鼎来的。不能让他们得手,这鼎虽然危险,但蕴含着重要的历史信息。"

"更重要的是,"柯明远补充,"如果他们把鼎带到人多的地方,里面的蛊卵可能会大规模泄露。"

脚步声已经接近楼梯口。沈青禾迅速布置了几张符纸在门口:"暂时屏障,但撑不了多久。我们得想办法转移鼎。"

"太重了,四个人都抬不动。"温静姝焦急地说。

柯明远看向鼎,又看看自己的手掌:"也许不需要抬..."

他再次走近青铜鼎,这次直接将手掌贴在鼎腹的纹路上。龙形疤痕亮起微弱的青光,鼎内传来细微的"咔咔"声,像是某种机关被激活了。

"你在做什么?"许文山惊讶地问。

"徐福血脉是钥匙。"柯明远额头渗出冷汗,"这鼎有栾大的巫术,但也有徐福一脉的机关。我感觉到了..."

随着他的话语,巨大的青铜鼎竟然开始缩小,最后变成只有巴掌大小,纹路和符文却更加清晰密集。

"缩物术!"温静姝惊叹,"古籍记载徐福能缩千里为寸,原来是真的!"

门外传来撞击声,符纸开始燃烧。沈青禾握紧短剑:"他们快突破了!"

柯明远将缩小后的鼎装入特制的铅盒:"走备用通道!"

四人刚冲进备用电梯,主门就被炸开了。透过缓缓关闭的电梯门,柯明远看到几个白袍人闯入房间,为首的是一个中年女子,面容冷峻,眉心有一点朱砂。她的目光与柯明远相遇,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嘴唇蠕动,像是在说:"找到你了。"

电梯下行。温静姝紧张地问:"她认识你?"

"不是认识我。"柯明远握紧铅盒,"是认识徐福血脉。"

地下停车场,四人快速奔向沈青禾的车。刚发动引擎,几个白袍人就从楼梯间冲了出来。

"坐稳了!"沈青禾猛踩油门,车子箭一般冲出停车位。

后视镜里,白袍女子不慌不忙地举起一个古怪的法器——青铜制成的蛇形杖。她将杖头指向车子,一道青光射出。

"左转!"柯明远大喊。

沈青禾急打方向盘,车子堪堪避开那道青光。光击中一根承重柱,混凝土瞬间腐蚀出一个大洞。

"什么鬼东西?"沈青禾脸色发白。

"蚀骨光。"许文山声音紧绷,"栾大的招牌巫术之一。清源派怎么会这个?"

柯明远怀中的铅盒突然变得滚烫,盒盖微微震动。他低头一看,倒吸一口冷气——盒缝中正渗出黑色的烟雾,是蛊卵!

"盒子被腐蚀了!"他大喊,"必须立刻处理!"

温静姝从包里取出一个小玉瓶:"用这个!徐福血脉的血可以暂时封印蛊卵!"

柯明远毫不犹豫地咬破手指,将血滴入玉瓶。温静姝也照做,两人的血在瓶中混合,发出微弱的青光。她迅速将混合后的血液洒在铅盒上,黑烟立刻停止了渗出。

"暂时稳定了。"她松了口气,"但我们需要找个安全的地方彻底净化这些蛊卵。"

车子驶入城郊的一座废弃工厂——特调组的秘密备用基地。四人刚进入地下室,许文山就立刻开始布置净化阵法,沈青禾警戒四周,温静姝则开始研究缩小后的青铜鼎。

柯明远站在窗边,望着远处的城市灯火。那个白袍女子的眼神让他不安,她看他的方式不像看一个陌生人,而像是...在看一个老相识。

"柯明远。"温静姝叫他,"你该看看这个。"

鼎被放置在特制的石台上,温静姝用紫外线灯照射内壁,显示出一些肉眼难辨的刻痕。

"这些符文..."她指着一组特殊的符号,"是徐福东渡前的文字,与蓬莱令上的如出一辙。"

柯明远凑近观察:"但鼎是栾大的,为什么会有徐福的符文?"

"因为这不是普通的巫蛊法器。"许文山加入讨论,手里拿着一本古籍,"根据《方术志》记载,栾大叛出师门前,偷走了徐福的一件宝物——''养灵盅'',据说能滋养万物之灵。他后来将其改造成了''万蛊鼎''。"

沈青禾皱眉:"所以这鼎原本是徐福的东西?"

"很可能是。"温静姝点头,"这也解释了为什么柯明远的血脉能控制它。徐福在自己制作的器物中都留下了血脉锁,只有他的后人能完全激活。"

柯明远突然想到一个问题:"清源派为什么对鼎这么执着?如果他们的目的是销毁危险法器,为什么不直接炸了研究所?"

"除非..."许文山若有所思,"他们另有所图。"

温静姝翻查资料:"历史上,清源派最早出现在唐代,自称是''净化世间邪术''的使者。但根据我父亲的笔记,他们实际上是在寻找栾大遗留的巫术力量。"

她调出一张图片:"看这个标志,清源派的象征——蛇缠剑,与今天那个女子手中的法杖一模一样。"

柯明远盯着图片,突然感到一阵眩晕。掌心的龙形疤痕灼热难当,眼前浮现出新的画面:

一个地下密室,墙壁上挂满各种诡异的法器。白袍女子跪在一幅画像前,画像中的人——正是他在青铜鼎幻象中看到的那个枯瘦老人!

"栾大..."他喃喃自语,"清源派崇拜的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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