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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见不如百闻(3 / 4)

句话、每一个动作都像是精心设计的表演,像一只意图偷袭却忘了收起爪钩的幼猫,自以为隐蔽,实则笨拙得昭象若揭。

既她看都得透……锦照抬眸,看向裴执雪。果然,面对裴逐瑞这种把戏,他都懒得隐藏不屑。“你还这般不入流。”他字字如冰山倾轧,“既知错了,还不滚?”裴逐珑方才透露的信息,此刻才在她心中轰然炸响一一自匆忙下山筹备大婚以来,她竞将那两位将她陷害、囚禁于无相庵“祛煞”的罪魁祸首忘得一干二净!

裴执雪也没提过朝廷对刘小侯爷与蜀贵女两家的查办结果。竞死了?

曾经权势滔天,连皇家的无相庵也能收买,一朝败落,竞连嫡系子嗣的性命都保不住?

蜀贵女呢?

这边,锦照还被裴氏兄弟不睦与仇人身死两个消息炸得头脑发懵,裴逐珑又掀起一波。

他对裴执雪道:“逐瑞另有一事求兄长允诺!既兄长终身已定,可否允弟弟纳妾?仍是房中那两个哑女……”

“想都别想。"裴执雪打断得干脆利落,毫无转圜余地。“为何?兄长想娶便娶,弟弟想纳心上人反不成?”裴执雪眼底寒光凛冽,薄唇抿成一条冷硬的线,一字一句淬了冰:“不求你坐到我如今的位置,但凡你成器些,我也什么都由你。但你不思进取,只知放纵自己的怪癖,我不能眼睁睁看你沦为世人嘲笑的渣滓。”“所以,现在,”他声音陡然森寒,“滚。”裴逐瑞双眉不服气地绞紧,眼眶泛红,终究还是在压力下败下阵,窝窝囊囊地行了个礼,愤而转身,跨马疾驰而去。可怜可爱又可恨。

她是靠盘问七月明了,裴逐咣确实自小对残缺之人有异于常人的怜悯与亲近之情,这一点裴府瞒了多年。

谁料近几年,他竟自己四处宣扬,还谎称早已将那两个侍女收房。一日家宴时,裴老爷醉酒后要打死那两个侍女,裴逐珑竞无所谓,称她们若死了,他就宣扬自己喜爱聋哑小僮。

“让你看笑话了,"裴执雪牵起锦照的手,向厅外走去,“裴家也非处处清净,亦是这般乌烟瘴气。你心中想必尚有诸多疑问?不急,回房细说。”锦照却将手抽出来,仰头看着裴执雪,可怜兮兮:“其实没什么好问的……我跟择梧许久未见,憋了许多体己话想说。大人不若先行一步,我们说完让择格的人送我回去,可好?”

裴择梧倒吸一口凉气,偷瞥了一眼裴执雪,讪讪笑道:“嫂子兄长才刚新婚,我怎好打搅。我们日后再叙旧。”

锦照原就策划趁敬茶与裴择梧相聚,没想到会胎死腹中。众多疑惑与体己话都生生堵在了嗓子眼。

而且,昨儿个被裴执雪那般翻来覆去地摧.残后,她真的好想撸.撸翻雪柔软蓬松的长毛。

“那就日后再聚。你什么都不缺,这是我为你做的,你们别嫌弃,"锦照将袖里用铜丝骨掐成风筝的绒花交给裴择梧,又掏出一个挂着铃铛的小项圈,“这是翻雪的。”

裴择梧则回赠一套白玉头面,临别时一直面含愧色,口中絮絮叨叨,直说此番仓促,日后要回更有心意的礼物。

直到两人同时感受到裴执雪周身散发出的低气压,她才猛地噤声,疾步离去。

厅堂只余他们二人。

沉默如无形的雾霭,包裹他们。

锦照与裴执雪如同两尊石像,牵着手僵立原地。她脑中千回百转,才想明白裴执雪在计较什么。她知道,裴执雪在等她解释。

但如此情况,她先开口就输了。

几息后,新妇妥协。

没办法,谁叫她无枝可依呢。

“夫君为何不开心?”

“绒花是何时做的?”

锦照的装傻充愣与裴执雪的妥协同时响起。她趁着没人,将自己整个埋进裴执雪怀中,如藤蔓般缠绕着攀附他,软语撒娇:“那只是婚前给你我夫妻缝荷包时,抽空做的。那些可比绣荷包简单多啦,也不费功夫。”

她仰起脸,一派真挚:“我是想与你家人亲近些。”说罢,更是委屈地往下拉扯裴执雪腰间的荷包:“我看是大人嫌弃它针脚笨拙,这还是我扎穿无数次手指得来的。若实在嫌弃,只管让绣娘给大人另绣精美的,我这个扔了也罢。”

裴执雪很吃这一套,轻柔的一根根将锦照手指松开,怕指腹的茧将细绸划破荷包,转用指背轻拂,“不闹了,夫人亲手做的,为夫珍爱都来不及。”锦照不忍再直视她现学现卖,临时赶制的丑陋荷包,连忙挽住他的臂弯,拉他朝马车走去:“大人四更天便入宫理事,回来可曾用过膳?”裴执雪唇角微勾,带点揶揄:“你酣然深睡时,用过一碗羹汤。”锦照:“……“为什么说得她像个懒蛋,明明怪他昨夜不知餍.足。裴执雪问:“你明日还想回门吗?”

锦照:“大人有安排?”

裴执雪神色微凝,“若方便,我想明日带你去拜见皇后。"他温润的眉眼笼上一层淡淡的阴云,“姑母自堂兄薨逝后,心伤难愈,近一年都少有走动。她待我至亲,我想先去探看一番。”

锦照本就亲缘淡薄,能下贾宁乡面子的事都是好事。她毫不犹豫:"好,大人派人去通知一声。”二人行至车前,她迈上台阶都疼得吡牙咧嘴,被裴执雪抱上车。五月末不冷不热,锦照却觉得身边人干柴一般,车厢便是炙烤的灶膛,烧得她心头发慌。

害怕裴执雪体内的欲兽苏醒,锦照扯严肃的事情:“大人休沐还被急召入宫,可是朝中.出了大事?”

裴执雪的眸色更深。

确有大事,凌墨琅明日进宫。

即便凌墨琅已残缺,纵锦照已是他名正言顺的妻,可骨子里的掠食者本能让裴执雪无法松懈,对凌墨琅的忌惮与敌意反而更甚。他凝视着新婚妻子娇.艳欲滴的侧颜,明确了明日的谋划。而一无所知的少女只知道,她转移豺狼注意力的计划已经失败。下一刻,裴执雪那张惑人心魄的面容陡然逼近,带着欲念的鼻息扑面,构成强烈的视觉与感官冲击。

他眼神深情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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