砚皱眉。
吴管事笑笑:“主子放宽心,我知道主子的忌讳。”
陆砚的味觉还未恢复,且他不吃外人送的吃食。即便江稚鱼真送过来,吴管事也不会送到陆砚眼前。
左右不过是府中几个下人分吃了事。
吴管事洋洋得意,他自认为办事妥帖,挑不出半点错处。
陆砚脸更沉了。
吴管事:???
怎么回事,难不成是陆砚忽然改了性子,想尝尝江稚鱼送的桂花糕了?
他支吾道:“主子若是想试试,也是可以的,那姑娘知道,定然高兴。”
陆砚嗤笑:“之前不是还说她不慕名利,同其他趋炎附势的人不一样吗?”
吴管事抚膝:“那怎么能混为一谈。”
他想到江稚鱼白日在自己面前的纠结和为难,吴管事笑得温和。
“主子是没看到,那姑娘一看就是不常做这种事的,若不是为了主子,她今日定是豁不出去的。”
吴管事感慨万千,摇头叹息。
“我看了一辈子的人,总不会看错。”
一滴墨水从陆砚笔尖滴落,在宣纸上泅开。
陆砚难得失神。
为了自己。
她还真是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