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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归(二更合一)(3 / 4)

中白光一闪。半秒钟后,一股云雾陡然冲出杯口,在呼啸的寒风中,急促撕扯,升腾展开!

云雾丝丝缕缕,一下子漫过所有人,宛如一团厚实的棉花,一下子将他们裹了起来。

他们攀登了六个小时,雪山时间已至日暮黄昏。而这,也就意味……在外面的世界,黎明将至。

【我为你们留下了一个小礼物。每到黎明日出时分,对着它献上祭品,说出你们的诉求。】

【如果契约合理,我便会出现在你们的面前。)云雾眨眼间冲过了虫群,将所有人裹得严严实实。司知砚死死地扣紧沙发扶手,指尖深深地陷进沙发里,拼命调整着虚影分身的浓度。所有人形全部化成云雾,凝成实体,里三层外三层地,尽可能把所有人裹起来。

熊孩子!!

【虚影分身】

你的影子,你的感官,你的复制品,你的肢体与灵魂的延伸。它与你共享视野,共享思考,随你的心意而动。[当前虚影分身数量:1]

[毁灭后重生时间:100h」

原来从悬崖上坠落是这个滋味!

剧烈的失重感裹挟着司知砚,几乎将心脏压出喉咙。他要在这十几秒的坠落里,把虚影分身的强度调整到更高,最高,他能做到的极致!

司知砚竭力咬着牙,面容表情却如同焊死在脸上一样,除了双目圆睁,诡异地没有任何变化。

唯有瞳孔。

不知不觉间,已然双目赤红。

轰!!!

伴随着一声地动山摇般的巨响,巨大的云雾团,狠狠地摔进了厚重的积雪中。

云雾倏然炸开,在积雪中消散。

众人砸在蓬松的雪堆里,横七竖八,散落一地。“噗…!!”

剧烈的冲击一下子震碎了司知砚的五脏六腑,他不受控制地捂住口鼻,鲜血顺着指缝喷涌而出!

一一肢体与灵魂的延伸遭受重创,你安能无恙?【虚影分身遭受重创】

【虚影分身当前剩余能量7%】

【虚影分身毁灭后重生时间为100h 请谨慎使用】系统的播报声已经听不见了。

霜角兔似乎察觉到了什么,毛茸茸地拱在司知砚脚边,慌张地转来转去。司知砚拄着沙发,俯下身体,整个人虾子一样弯起来,撑着膝盖,鲜血顺着苍白的手背,慢慢滴下去。

浸透了藤蔓。

农场的藤蔓一下子支棱起来。它裹着那点鲜血,伸在空中,不可置信似的蜷曲两下,心疼得枝叶都在颤抖。

半晌后,好像下定什么决心一般,重重抖了一下。随后,铺天盖地的藤蔓骤然展开,一下子将司知砚整个裹了进来。像一只茧。

咕嘟。

司知砚急促地呼吸着,胸腔一起一伏,慌张地推住藤蔓:“等等…农场没有停下来,层叠的藤蔓将司知砚裹严实,一根粗壮的藤蔓扯开司知砚的手,撬开他紧闭的口唇,直接伸进他的喉咙中去!“呜……!”

司知砚整个口腔都被塞得满满当当,干呕一声,腰肢一下子反弓起来,下意识挣扎起来。

咕嘟!

下一秒,一大股树汁从藤蔓中涌出来,直接灌了司知砚的喉管!树汁涌进来,险些呛住,但司知砚的动作一下止住了。一一清甜柔润,带着浓郁的植物清香和一点点恰到好处的甜味,就像是七分糖的果茶。

流进他的五脏六腑,凉丝丝的,一下冲散了那些疼痛。司知砚慢慢伸出手,不慎确定地抓上藤蔓。咕嘟。咕嘟。

藤蔓似乎有些迟滞,蜷起一部分的动作慢了许多许多。但它还是一如往常,曲起枝条,无限依赖地蹭蹭他。

…将他的胸腔勒得更紧了一些,好像一个致命的拥抱。司知砚闭着眼睛,逐渐习惯了吞咽的节奏。等到最后一口藤蔓树汁被吞下去,司知砚腑脏中的疼痛,已经消散的七七八八了。

只有一些不甚明显的隐痛,还残留在左胸腔里。藤蔓还是那个样子,贪得无厌,越勒越紧。只是它明显变得虚弱了很多,都没法把司知砚勒到窒息了。这一次,司知砚的感情有些复杂了。他缓了半响,才艰涩地喘匀了一口气,伸出手,努力地把那些藤蔓拎出去。为自己扒开这个藤蔓茧。说实话,也没使多大力气。

“好了。"司知砚沙哑着嗓子,低声道,“放开吧,够了。”“还有…谢谢。”

也不知农场听懂了没有,袍就像每一次被司知砚扯开一样,照样没皮没脸地晃悠着,在衬衣里绕着司知砚滚了一圈,最终,枝条停留在司知砚的喉结上,眷恋地蹭蹭。

霜角兔在外面焦急地等待许久,藤茧一解开,立刻跳上了司知砚的腿。毛茸茸地冲撞一下,贴在司知砚怀里,闻来闻去。“我没事了,我没事了。"司知砚摸摸小兔子的毛皮,轻轻安慰。抱着霜角兔,司知砚再度抬起头,看向黑洞直播。实在是太高了。

雪山之中,哪怕有着云雾化身和厚重积雪的缓冲,虚北队员们也仍然四散栽在雪地里,生死不知。

直到过了许久,被大家围在中心的钟炎卿,轻轻地动弹了一下,艰难地抬起头。

巨大的冲击之下,第一个醒来的,竟然是钟炎卿。大概是聂渡把她保护的太好了,这重重地一次坠落,竞然没有再加重她的伤势。

钟炎卿,时何…一个人站起来,两个人站起来,三个人站起来……大家彼此搀扶关切着,呼喊着队员们的名字。

一一他们都活着。

都没事。

所有人,活着坠落到了冰渊之底。

点完人数之后,时何脱力,安心地躺回雪地里,笑着握紧圣杯。谢谢您,契约者先生。

简直就是奇迹。

“谢谢……

钟炎卿扶着还爬不起身的聂渡,声音近似于哭。“谢谢,聂统领,谢谢你对不起,是我拖累大家了……对不起…聂渡的黑斗篷慢慢起伏着,艰难地扯出一个笑容,拍拍钟炎卿的手。没关系。

别哭了。

突然,不知是谁,发出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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