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老跟着踏进门内,把门关上。
沈清棠已经牵着季宴时坐在桌前。
季宴时比平日里更沉默,像木偶一样,任沈清棠摆弄。
刚跟季宴时打完交道的族老深知他即使神志不清也绝对不是任人摆弄的木偶。
他任她摆布,不过是信任她。
很有意思。
一个防备心这么重的人,会这么信任另外一个人。
族老叮嘱沈清棠,“我丑话先说到前头,你不出去也可以。但是,你不能像方才一样再打断我。接下来我要放出蛊王。
他体内的蛊必定会受影响,他也会很痛苦。
你若舍不得就老老实实出去,或者找那个姓向的婆子讨一碗蒙汗药喂给他。
否则我无所谓,他必死无疑。到时候你哭都来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