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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做过世间最亲密的事,亦是最陌生的熟人。
此季宴时非彼季宴时。
对沈清棠来说,熟悉的脸后是个完全陌生的男人。
季宴时大概也察觉沈清棠对他的抗拒。
默默无言。
过了会儿,见沈清棠面露疲色,把糖糖和果果抱走。
沈清棠下意识要拦。
季宴时轻叹“我不抢他们。孙五爷说,你伤了肺腑,损了心脉,需要多卧床休息。”
“孙五爷?”沈清棠疑惑,“到北川了?”
季宴时摇头,“族老只是养蛊人,不是大夫。治伤需要孙五爷。让人快马加鞭把他送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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