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眼睛。
顾意趁机缩到了安全距离,抬手假意抹泪。
“这、这痣自幼便有的,王爷日理万机,许是没留意过……”她抽抽噎噎,“王爷若不信,大可叫太医来验,这定然是天生的真痣……”
楚望钧盯着她,一言不发。
哭得真丑。顾意就从来不落泪。
顾意哭得更凶了,眼泪簌簌落下,肩膀轻颤,连呼吸都带着哽咽,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
半晌,楚望钧终于收了刀。
“闭嘴。”他不耐道,“哭得本王心烦。”
顾意暗中松了口气。
却听他道,“既然精力那么旺盛,今夜便好好守在这儿,一步不准离。”
顾意:“……?”
楚望钧径直躺了回去,伤口纱布又渗出血迹。他皱眉按住肩膀,任由血色蜿蜒,只丢下句——
“若让本王发现你偷懒……”
“明日就送你去庄子上‘养病’。”
顾意:“……”
这该死的狗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