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宴州在众人没反应过来之前,把东西放进了自己口袋。云初彻底傻眼了。忙活了一晚上,就这?谢安宁更是吓的脸色煞白,哆哆嗦嗦的不知道该如何是好。霍雨眠指着谢安宁张口就骂:“贱货,你刚刚准备在我哥酒里放什么?”谢安宁被霍雨眠当众拆穿辱骂,求救的眼神看向云初。云初赶紧起身劝说霍雨眠:“雨眠你看错了,那东西是我掉的,”霍宴州的朋友都在这里。不管怎样,她都得维护好谢安宁的好人设。霍宴州对谢安宁的滤镜绝对不能碎掉。霍雨眠坚信自己的眼睛不会看错,她出声质问云初说:“嫂子,你为什么要维护她?”霍雨眠坚定的语气说:“我刚刚明明就看到了她想在我哥酒水里放东西,让我哥把捡到的东西拿出来看看就知道了,”陆裴野最先反应过来,把霍雨眠拉到,然后压低声音劝霍雨眠说:“人家谢安宁好歹是你哥儿子的妈,给你哥点面子,”云初见霍雨眠终于被陆裴野给哄的消停了,心里暗暗松了口气。扭头看到谢安宁杵在那儿一动不动,瞬间又心累了。云初走过来提醒谢安宁说:“你刚刚不是说你不舒服吗?”谢安宁被云初这么提醒,忙不迭点头。她小心翼翼看向霍宴州,试探出声:“宴州,我有点不舒服,你能送我回去吗?”当着别人的老婆的面,让别人的老公送她回家,这么明显的动机大家看的一清二楚。可是霍宴州却点头答应了。他看了云初一眼,对谢安宁说:“走吧,我送你回去。”霍雨眠刚要发作,被陆裴野连拖带拽给拦住了。云初面无表情的看着霍宴州跟谢安宁一起离开包间,眼神里没有过多的情绪起伏。在这之前,霍宴州还骗她说要把谢安宁母子送走,要跟她好好的。现在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他是装都不装一下了。她只希望他们再接再厉,能冲破重重阻碍光明正大的在一起,也不枉费她一番心意。瑟六拍拍云初的肩膀安慰她:“初,等会儿我送你回去,”云初笑着点头:“你今天喝了人家谢小姐四瓶AD钙奶,以后不准再叫人家丑东西了,”瑟六嫌弃到不行:“我是从你手里接的奶,跟那个丑东西有什么关系?”云初:“。。。。”罢了。这个老六向来吃人的不嘴软,拿人的不手短。陆裴野怕云初心里不舒服,提前散场。拉着霍雨眠还有云初跟瑟六,四个人一起去吃宵夜。同一时间,皇廷会所附近的一条马路边。黑色的宾利缓缓停靠在马路边的临时停位上。豪车后排座椅上,谢安宁已经紧张到浑身出冷汗。她不等霍宴州开口,主动解释说:“宴州对不起,我应该早点把这件事跟你说的,”见霍宴州脸色深沉一句话不说,谢安宁拿出手机,点开跟云初的对话框。谢安宁辩解说:“这是你太太给我发的消息,那包药也是你太太给我的,你太太威胁我让我在你酒水里下药,她说如果我不听话,就让你爷爷把我扔小岛上自生自灭!”霍宴州落下半截车窗,然后点了一根烟。他后脑靠在头枕上,半垂着眼睑,沉默着抽烟。霍宴州越是不说话,谢安宁越是心慌。她情急之下解释说:“宴州我可以发誓,我没想过在你酒水里下药,我只是想找到合适的机会把这件事告诉你,”谢安宁说:“我不知道你太太她到底想干什么,又怕跟你说了之后影响你们夫妻之间的感情,所以我迟疑了想等等看情况再说,我没想到我手里的东西会被雨眠妹妹看到,还被她误会,”霍宴州把手伸向车窗外,弹了一下烟灰。他说:“我还有事,你打车回去吧。”谢安宁如释重负,慌忙下车。—接近凌晨,陆裴野送霍雨眠回去。瑟六跟云初散步回家。电梯门打开,瑟六问云初:“一会儿你们要是打起来,你给我打电话,我帮你削他,”云初给了瑟六一个白眼。从她认识霍宴州起,霍宴州仅有的几次发火,都是为了谢安宁跟他爷爷起的争执。霍宴州对她,都不屑争吵,更不屑动手,向来只会冷暴力。再说,这个老六一点都不靠谱。跟她保证说破译了霍宴州的电脑绝对不会被发现。结果第二天霍宴州就质问她了。今天晚上给霍宴州下药的事情被发现。按照事先约定好的,谢安宁会把所有责任全部推给她。药就在霍宴州身上,她撒谎都没处撒。事到如今,她只能老实承认。大不了就吵,吵完继续冷战。反正这样的日子,她是一天也不想过了。云初开门进了家,发现家里灯亮着。脱了外套放下包包换了拖鞋,云初从玄关进来,一眼看到了茶水机旁的霍宴州。他浑身上下一件深色浴袍,端着水杯正一动不动的盯着她看。云初忍不住眉心紧锁。从会所离开到现在也四五个小时过去了,他跟谢安宁这是办完事还是没办完事?两人对看一眼,谁也没有开口说话。云初不动声色的走到水吧台旁。她刚要伸手去倒水,霍宴州先她一步拿起杯子,主动帮她接了半杯水。云初接过杯子,视线的余角瞥到霍宴州微微下压的唇角。她犹豫了一下,不放心的把杯子放下。她偷偷弄的那包药可是市面上最新的货。药效猛,还没有解药。谢安宁那个没用的哪里不好掉,掉在了霍宴州脚边,被霍宴州给捡到了。霍宴州看似绅士有礼,其实说白了就是个奸商。点子又多手段又狠,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