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拳,看着慈烟儿离去的背影,眸中杀意涌动。
可惜,现在的自己还杀不了她。
“我已不再与你角力,但仍要感谢你让我看清自己的深情。”
牧歌苦涩一笑,转身行走在大雪中,偶尔有宗门弟子从他身旁走过,皆是轻哼一声,没给这个“尊贵”的少宗主半点好脸色。
他这个恋爱脑的所作所为,整个小玉宗上下谁人不知谁人不晓?
门中弟子皆是被他祸害得不轻,出门在外遇到对头,上来的第一件事不是斗法,而是一句你家少宗主的深情,简直是惊天地泣鬼神啊。
如此,还没开打,便已经脸面丢尽,输了一半气势。
牧歌无声一叹,知道他们心中有怨气,说不在意是假的。
人心中的成见,很难凭一句话,一件事就能改变。
此事急不来。
走着走着,耳边忽然传来一阵激烈的争吵声。
“父亲?!”
牧歌疑惑低语,他脑海中并没有这段记忆,想想也是,前世为了那个女人,哪有心思去管这些事。
但不用想也知道自家父亲为何与人争吵。
他并不打算过去,此刻过去,不过是徒增烦恼罢了。
现在的当务之急是要把手中的鼻烟壶研究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