效尤!”
兵卒们鸦雀无声,有的低头,有的别过脸……谁都记得,几天前,正是这个年轻人带着他们击退了血狼骑,保住了虎烽口。
“你还有什么话要说?”田冲举起鬼头刀,声音沙哑。
“我是冤枉的……”张牧羊低着头,脸上满是血污。
“死到临头还嘴硬!”
吴克雄将令牌扔在地上,厉声道:“行刑!”
斩!
田冲手起刀落,鲜血溅起三尺高,染红了白雪。
张牧羊的头颅滚落在地,眼睛圆睁着,仿佛在无声地呐喊。
高台上,何坤满意地点点头,站起身子:“吴营将,这事办得不错。”
吴克雄连忙递上一锭金子,陪笑道:“还请何大人在魏大人面前美言几句,这次……”
“好说,好说。”
何坤揣好金子,笑得眯起了眼,“这事儿跟你没有关系,你们能守住虎烽口,击退血狼骑的攻势,这可是大功劳一件,我一定会禀告北静王的。”
“那就有劳何大人了。”
“无妨。”
何坤坐上马车,带着随从走了。
一直望着车队的身影消失,吴克雄快步走进一间隐蔽的牢房。
牢内,张牧羊盘腿坐在地上,正在大口地吃肉,大碗喝酒,哪里有半分已死的模样?甚至是连点儿伤势都没有。
“你小子倒是痛快!这次为了救你,老子可是把身家性命都赌上了!”
吴克雄笑骂道:“等会儿,你可要给替罪羊烧点儿纸钱。”
张牧羊咽下嘴里的肉,抹了把嘴:“营将大人,那何坤……”
“这事儿非同小可。”
吴克雄竟然也坐下了,喝了口酒,脸色凝重道:“我跟你说,你让魏嵩给盯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