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冰凉的水泥地面。
另一只手背在紧实的后背。
起起落落。
一个又一个。
单手俯卧撑,他又做了两百个,歇一小会,连着做了好几组。
汗水顺着他手臂的肌肉和挺拔的喉结,一滴滴落在水泥地面。
终于感到疲乏,是在半个小时后。
他歇了一会儿,去洗了个澡,重新躺在床上,这才有一丝丝睡意。
他盖上了被子。
希望今天晚上,不要再梦见前两日那个荒唐而又臊得慌的梦了。
尽管后半夜,谢中铭只睡了两个小时。
早上依然五点半起床,准备去晨练。
屋外起风了。
院子里沾着晨露的花草和蔬菜,在风中摇曳着。
竹竿上晒着的衣服,随风摆动得厉害。
谢中铭系好了解放鞋的袋,正准备起身做热身运动,眼角暼见晾在衣竿上的一块布料轻飘飘地落在了泥地上。
是一条白色的棉布内裤。
那是昨天晚上,乔同志晾上去的。
刚好落在他面前。
耳尖“唰”地热了起来。
手抬到半空,却又猛地缩了回来,指尖还僵在原地。
“这要是捡了,多不合适……”
他起了身,跑出自家小院,耳尖的热意久久未散,连晨跑的步伐,都比平时快了几分。
半了跑个小时,回到堂屋时,听闻厨房里传来声音。
谢中铭走过去,乔星月系着深色的碎花围裙,在揉着发好的面团。
他垂着眸,没有直视她纤细的背影,声音听似平静,却紧崩着后背,“乔同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