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五八杀人。赵五八被捕。左京噙着笑,转而附身早就是阶下囚的赵六三。然而。下一瞬——“嘶!”“痛!”左京好似被烫着,蜻蜓点水,立马又从赵六三身上出来。那狗日的红姑,在赵六三身上不知用了多少酷刑,左京刚一上身,就感觉到胸膛似火烧、十指连心痛、菊花满地伤……再不敢细品。霎时间返回。又回到赵五八身上。“原想附身赵六三,看看那红姑得知有人闯入孟楼报复之后的反应。”“可惜。”“看不到了。”左京有些遗憾。不过无伤大雅。“光脚不怕穿鞋的。”“我能干倒五福堂,就能同样干倒孟楼。”死士以身入局。慷慨从容赴死。且看孟楼如何应对。……“小兄弟!”“我想我们可以谈谈。”红姑站在不成人样赵六三跟前,试图开始对话。奈何左京早就抽离,赵六三并不搭理。面无表情。十分冷酷。红姑银牙恨咬:“好硬的骨头!”她冷哼一声,挥一挥衣袖,转头就到不远处另一间地牢,看到了方才悍然行凶的赵五八。赵五八尚未被用刑。左京附身,看到红姑。红姑神色温和:“小兄弟年岁不大,行差踏错误入歧途情有可原,若肯老实交代,或许能饶得一条性命。”这话!似曾相识!左京顿时笑了,但面上不表,一脸傲然道:“红姑!你这个级别还不配来审我。”“……”红姑皱眉:“你认识我?”左京不回答,只傲然。红姑想到隔壁不远的另一名青竹帮死士,眉头紧皱。她问左京:“你如何知道我?又为何与我孟楼为敌?”这个也不可以说。想知道?去猜吧!“我不会说一句话!”“也不会出卖任何人!”“红姑。”“趁早死心!”左京不但不说,还故意搞红姑心态:“想知道,你不妨去问问隔壁我兄弟。”“你怎知!”红姑瞳孔震颤,第一时间想到‘内鬼’二字!一定是内鬼!否则没法解释为什么前一个刚被捉进来,后一个就来报复。也没法解释,这后一个怎么知道前一个就在隔壁!而且。这下不用审问也知道,胁迫王洪飞杀死上官纪的那个人,与眼前这个来孟楼杀人捣乱的人,是同一伙人。到底是什么人?红姑脑子里第一时间蹦出来的是——“青竹帮!”“对吗?”红姑故意试探。左京一脸傲然,根本不为所动。猜去吧!他什么都不做,就已经是最出色的栽赃嫁祸。毕竟。这个时间节点,除了青竹帮,还有哪个势力会这么歹毒的针对孟楼?再看其手法——对付五福堂时,也是先在赌场捣乱,后在外猎杀赌徒。这次对付孟楼,直接双管齐下,进场捣乱,乱杀客人。手段下作。不讲规矩。真不要脸!红姑见左京不说话,心下更沉:“青竹帮果然有点能耐,居然能网络到你这样的帮众,拿来送死。”她又开始攻心了。可惜。左京死活不接招。红姑无奈,沉吟许久。不知在想什么。左京傲然道:“之后我不会与你再多说一句话,我说过,你的级别不够,让你上面的人来见我。”他话说完。再不开口。红姑使劲浑身解数,就是没法对话。“全是臭石头!”她恨!……“红姑。”“可有审出这两人到底什么来历?”孟楼主人是一位大腹便便的中年人,名唤‘彭定求’。彭定求坐着品茶。红姑站着回话:“东家恕罪,属下无能!”彭定求奇道:“红姑是上阳城乃至九江行省第一情报高手,居然还有你不知道的事情?”红姑苦笑:“这两人太过嘴硬,任凭如何严刑拷打,硬是半个字都不吐露。”红姑也无奈。自打她加入孟楼从事情报工作以来,在她手底下还没遇到过这么硬气的阶下囚。悍不畏死。不惧酷刑。说起来简单,但事实上,这些年从红姑手里过的各色人等成百上千,还真是极少极少有这么硬的。一旁。又一女子人丽如花,似云出岫,莺声呖呖,这是孟楼花魁,名唤‘李师师’,才艺双绝,名动九江,容辞闲雅,额秀颐丰,有名士大家风度。在孟楼,其代号——花姐!“既然硬的不行,不如来软的。”花姐笑道:“孟楼姑娘千娇百媚,保管铁打的汉子也要神魂颠倒。”红姑笑道:“好主意!”彭定求也点头:“可以一试。”继而又问:“你们以为,这两人到底是不是青竹帮弟子?”红姑道:“八成是了。”花姐也道:“看手段,与青竹帮之前搅和五福堂如出一辙。”彭定求冷哼:“青竹帮派人在我孟楼杀人,还公然威胁,影响极坏,几位以为,此事该如何应对?”他说的死士杀人之后放的那番狠话。在场。有一位两鬓斑白的老者,人称‘蔡老’,他是孟楼大管家,闻言道:“往来孟楼的不乏达官显贵,验身搜身都容易得罪人。依老奴之见,或可派遣三五伶俐小厮,并一众护卫高手,守在五方门户,遇见可疑之人尽量拦在外头。”彭定求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