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角又翘起来,随口又问:“对了,你叫什么来着?”
曲青稍作迟疑,最后还是低声告诉了对方。
徐家乐漫应一声,摆弄着花茎道:“还有什么想要的?尽管提。”
曲青目光扫过空荡的膳厅,没有发现冯管家的身影。
他沉吟片刻道:“天寒了,小人想出门添置些冬衣杂物,望少爷准允。”
徐家乐一听是这等小事,当即挥手应了,只嘱咐早些回来:“近来外头不太平,听说有邪修流窜,别瞎晃悠。”
曲青点头应下。
行至门口却停住了脚步,回头又问:“少爷可知小人在药圃那位同僚的名字?”
徐家乐拧眉思索片刻,不耐烦地摆手:“问这作甚?时日久了谁还记得清!”
曲青不再多言,拱手一揖,便转身离开。
回到房中。
屋内早已空荡,与他初来时并无二致。
他走到床边背起早已收拾好的行囊,动作间忽地想起那个已失踪数月的家仆,心头掠过一丝愧疚。
若当时信了那人的话,及早禀报徐少爷,或许……他甩甩头,压下这无用的思绪。
那人消失前还曾替他弄来米酒,但他未敢依徐家乐所言用金阳花泡酒服用。
这等来历不明的偏方,终究不敢轻易尝试。
谨慎方能活得长久。
此地不宜久留。
虽不知徐宅近来具体发生何事,但心底那股不安变得日渐清晰,再待下去恐生不测。
他合上房门,行至宅院的大门。
那四名家仆正围坐火堆旁取暖。
曲青走上前,将事先备好的米酒逐一递给他们。
几人又惊又喜,接过酒罐时纷纷咧嘴笑道:“青哥今日总算开窍了!”还有人热络地问他需不需要陪同护卫。
曲青只摆手推拒,嘴上说。
“不过添置些琐物,去去便回!不劳烦哥几个了。”
就这样曲青离开了待了将近一年的徐家,正式踏上寻找修仙之法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