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之向阳,是一种最原始的本能。
沈墨倒吸一口气,自从遇见她,自从找了这个麻烦,他就没顺过,也不知她是不是和自己犯冲。
虽然他是坚定的无神论者,但他还是相信宿命的安排。
他的脚本来就伤着,再加上她刚才的几脚,更是雪上加霜。
“你这投怀送抱的不是时候。”他闷声道。
林茵这才发现,他额头上的汗比自己还多,她是吓的,他不会也是吓的吧?
警局的人说他禁|欲,会不会是某种隐晦的暗示?
“你真的不近女色?”
她不知道怎么挑了这么一句,潜台词可以有无数的解释和遐想。
沈墨哭笑不得,他近不近女色干她屁事,但被人质疑到这个份儿上,哪个男人也受不了,“我行不行,你是要试试吗?”
林茵拼命摇头,她想保命,想从这宗命案里全身而退,但也不想为此出卖自己。
“你算不算暗示我用身体行贿?”
她偶尔的牙尖嘴利,真让人恨的牙痒痒。
他冷哼一声,借机问:“你和我说实话,你和黎朵朵什么关系?”
她紧紧抱着他,语速很快,“她喜欢我,我不喜欢她。”
“那为什么隐瞒?”
她抬头看向他,他看见她眼睛朝自己眨巴眨巴,“我不想别人怀疑是同性恋。”
他垂目相对,“没了?”
“还有我没装睡,是真的昏过去了。”
他盯住她的眼睛,似要看穿她,“这次没骗人?”
她点点头,“嗯,没骗你。”
沈墨一拽她胳膊,没好气地甩开,“没事别随便往男人身上扑。”
他真不是柳下惠,所有男人都不是。
林茵这才不好意思地问,“你怎么了?”
“脚疼。”
“我……踩坏的?”
看了沈墨的伤处,林茵想,她不觉得自己有那么大威力。
沈墨想,怎么这么好骗?烫伤也看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