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还见?”“不见,怎么知道鱼钩该往哪儿甩?”他拍拍她手背,“放心,这次我不装疯了,我要让他亲眼看看,什么叫现代人的套路。”他推门而入,身影消失在门廊深处。阿箬站在原地没动,手指悄悄探进袖中,摸到一枚薄铁片——那是她最近让人特制的小刀,藏在腕间,拔出来不到三寸长,却足够割断喉咙。她深吸一口气,迈步跟上。穿过回廊时,一阵风吹过,卷起地上几张碎纸。其中一片边缘焦黑,上面隐约有个“西”字,墨迹未干。她弯腰捡起,指尖触到湿痕。不是灰烬,是刚写完的墨。有人刚刚在这里,写下这个字。她猛地抬头,望向偏厅方向。灯笼映出两个人影,一个坐着,一个站着。站着的那个,正缓缓展开一张图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