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的背影,嘴角扬起一抹狞笑“萧景珩,你以为封个侯就安全了?真正的游戏,现在才刚开始。”
他翻身上马,马蹄踏过荒草,溅起一片尘土。
而此时,南陵侯府。
阿箬正趴在院子里晾衣绳上晃荡,嘴里哼着不着调的小曲。她刚把那张油纸交给暗卫,顺手捞了块桂花糕塞嘴里。
萧景珩从书房走出来,看见她那副吊儿郎当样,皱眉“又偷吃厨房的点心?”
“这叫战略补给!”阿箬跳下来,拍拍嘴,“对了,刚才有只鸽子掉信,说是城西老君庙有人密会,时间是今晚亥时。”
萧景珩一顿,扇子停在半空。
“老君庙?”他喃喃,“那地方早废了,谁会去那儿?”
阿箬耸肩“谁知道呢,说不定是俩人约架,怕被人看见。”
萧景珩没接话,转身回了书房。
阿箬挠挠头,心想这家伙怎么突然不演纨绔了?
她不知道,就在她转身的瞬间,萧景珩已从抽屉里取出一张旧地图,指尖重重点在“老君庙”三个字上。
与此同时,城东一家酒楼二楼,一个说书先生正拍醒木“话说那镇国侯萧景珩,表面忠君爱国,实则暗通北狄!听说他府里藏着前朝密令,连皇帝都……”
话未说完,楼下伙计端来一碗面,随手放在桌上。
面条底下,压着一枚刻“南”字的铜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