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几层油纸包着的一支盒子炮和一把勃朗宁,还有三百多发子弹。
也对,要是手里没点狠货,打行在地方上根本站不住脚。
第二天是最后一天的排练和彩排,地点是在大剧场。
宝根一大早跟着队伍一起去了国家大剧院,估计要傍晚才能回家。
小苏州胡同,67号大宅院门口。
柳娴蓉饶有兴致的四下看了看,扶着白景川的手慢慢走上了台阶。
白景川的另一只手里还提着不少礼物。
他们身边还跟着一位负责陪同的街道干事。
柳娴蓉笑着对干事同志讲。
“这次可多亏了解同志和宋同志,要不然啊,我,”她自嘲的叹了一口气,“我这性子真的不行,差一点我就会信了!”
“也是那人心思太恶劣,又有人贪财,”干事劝了一句,“不过政府是不会放过她们的!”
白景川也跟着说了一句闲话。
“我听说这后头的事还不少,那个姓徐的刚被抓,他藏东西的地方就被挖了!”
“一根树都没了,可整个胡同都没人见着。”
柳娴蓉拦住了白景川的话头。
“真是麻烦你引我们过来一趟,我们知道按照解同志他们单位的规矩是不能收东西的。”
“不过我们听说他婶子正好在坐胎,而我们手里又有点对孕妇有用的东西,待会儿还麻烦你帮忙劝一下。”
那干事点点头,走在前里,正好看见一个十五六岁的女学生端着个盆子从里面走了出来。
明天就是国庆,师大附中已经放了假。
柳茹茵刚刚回到家正在帮着打扫卫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