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的厌烦达到了顶点。
他猛地俯身,手中的匕首寒光一闪,不是割向皮索,而是刀柄带着狠劲,精准地敲在苏白萱的后颈上!
“砰!”一声闷响。
苏白萱充满恨意的咒骂和疯狂的挣扎戛然而止。她那双燃烧着怒火和恐惧的漂亮眼睛瞬间失神,身体一软,彻底昏死过去,脑袋无力地耷拉下来,湿漉漉的长发垂入冰冷的河水中。
世界终于清静了。
林欢看着瞬间失去意识、软软漂浮在水边的苏白萱,长长地、带着极度腻歪地吐出一口气。
腰间的疼痛还在隐隐提醒他这疯女人的“恩将仇报”。
“妈的,晦气!”他低骂一声,烦躁地一甩头。看着对岸远处隐约可见的鞑子营地火光,又瞥了一眼这个麻烦透顶的大小姐,心中万般不愿,却知道不能把她丢在这里喂鱼。
暂作休整之后,他将那个鞑子骑兵尸体扔进山沟,带着苏白萱,和那匹战马一路返回村子。
半路,他又把霍利的尸体放在战马上,一起驮回去。
栓子他们应该已经解决完山坡上的残敌,正忐忑地朝这边张望。
“栓子!狗娃!让大家先把马都牵回去!动作快!那些尸体全都拉到后山,挖坑埋了。”
林欢朝着村口方向吼了一嗓子。
吼完,他不再犹豫。
翻身下马,忍着腰腿的不适,粗暴地抓住苏白萱湿透的衣领和捆着她的皮索,像拖拽一件沉重的货物,毫不怜香惜玉地将她从马上拽下来。
冰冷的河水顺着她的头发、衣物滴滴答答往下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