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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在技术上可能会有新的突破,并多次在发给总部的报告中提及需警惕技术侦测手段的升级,建议各外勤站尤其是北方大站提前准备应对预案,更新通讯纪律。
但他也深知,在军统庞大的体系内,这种基于研判而非实锤的预警,往往会被忙于具体事务的各站负责人所忽视,或者心存侥幸。
李维恭……他这位老同学,能力是有的,但或许过于自信,或许急于做出成绩证明自己不逊于前任,反而可能忽略了这些最基本的、却最要命的风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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