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爆发的机会。
管家深知其中利害,连忙躬身道道:“老爷深谋远虑。礼物早已备妥,是按照最高规格准备的。除了给吉田科长本人的一份厚礼,有一根品相极佳的野生高丽参、一对冰种翡翠扳指、以及一盒罕见的古巴哈瓦那雪茄,更重要的是,遵照您的吩咐,动用了您在日本京都那位贵族同学的关系,由他的管家亲自出面,以您的名义,将一份更重、更贴心的厚礼——一套豪华日本京都宅子,以及一份黄金的龟鹤延年像——直接送到了吉田科长在长崎的老家府上,交给了他夫人。算算时间,吉田科长这几天应该就能收到家里的电报了。”
这份礼,可谓煞费苦心。送给吉田本人的,是投其所好,显示诚意;送给其家人的,则是更高级的尊重和关怀,既彰显了穆连成在日本上层的人脉能量,又巧妙地避开了行贿的嫌疑,是“问候家属”,不是直接给你,给了吉田一个十足的面子和台阶下。
穆连成点点头,脸上露出一丝无奈和决绝:“面子、里子都给他了。希望能暂时稳住这条疯狗。你亲自去一趟特高科,就说明晚我在‘蓬莱春’设宴,单独向吉田科长赔罪,务必请他赏光。姿态要放低,语气要诚恳。”
“是,老爷,我去安排!”管家郑重应下,转身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