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界的“气味”以一种前所未有的复杂层次涌入现在变得异常敏锐的鼻腔。
屋角发霉木头的腐朽、砂锅烧焦的糊苦、甚至远处堂屋晚饭的油烟气……
他闻到了自己的味道,淡得几乎不见。
分辨不出来是什么,但这更好。
成了。
他收拾掉烧干的泥炉和药瓶纸壳,最后把已经喷空的铝罐捡起来擦干净。这还能卖钱呢。
接下来需要解决另一个问题。
上山下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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