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最终导致数千人哗变,最终波及全军。”
“军饷被鬼兵所劫走,如今才过去不到十天,边军怎么会这么快哗变?右司马刘意是怎么当的主帅!?”
韩王安根本不在意边军为何哗变,只在意为何刘意没能镇压哗变,让数千人的哗变变成了三万精锐的暴动。
军饷拖欠,在韩国已经是习惯了。十块金饼从国库中拨出,到了边军能够剩下半块已经是官老爷们仁慈了。
见矛头指向刘意,韩宇自然坐不住了,刘意跟他生死与共,因为刘意是他举荐去边关的。
“父王,边军哗变之事不应该责怪右司马。这次大军镇守在外已经一年有余,期间还遭遇秦军进攻,思乡哀伤之情弥漫。”
“如今军饷欠缺,更是激化了士卒不满之心。右司马能够拖延数天,已经是不易了。”
韩宇对着韩王安拱手说道。
“按照四公子所说,这次刘意没能镇压军队,非但没有过,还有功不成?”姬无夜冷声说道。
“我并非是这个意思,只是右司马镇守边关不易,不能因为不是其的过错,就忽略其功劳。”韩宇说道。
许青听到韩宇这句话,便知道韩宇并不知道边关哗变的实情,更不知道刘意面对哗变逃走的事情,看向韩宇的眼神多了几分怜悯。
今天有姬无夜在,也不用他冲锋陷阵去搞掉韩宇,而韩宇也将要跟他的太子之位彻底说再见了,
姬无夜听到韩宇的话,脸上露出了讥讽的笑容,开口说道
“看来四公子还不知道啊。”
“知道什么!?”
韩宇看着信心十足的姬无夜,心中一紧。
他对于边军哗变的事情并不清楚,刘意至今尚未给他送回具体情况消息。但看着姬无夜的神色,他隐约能够猜到这件事恐怕不是他想的这么简单。
“大将军,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边关哗变还有其他问题?”韩王安沉声问道。
姬无夜清了清嗓子,对着韩王安拱手说道
“大王,边军哗变的原因的确众多,但之所以牵连全军,却是因为**。”
“据臣所知,大军哗变最初乃是只有数千人,如果镇压及时,根本不会波及全军。”
“但身为主帅的刘意,在得知士卒哗变之后,便直接带着亲卫逃走,弃大军于不顾,这才导致大营覆灭,三万精锐损失殆尽。”
“什么!?”
韩王安、张开地和韩宇面露震惊之色,刘意虽然说不上是名将,但也是沙场老将了,怎么能够做出临阵脱逃这种事情呢?
“大将军,我知道您和刘意不合,但也没必要如此诬陷他吧?”韩宇沉声说道。
现在的韩宇已经没有退路了,只能死保刘意,只有保住对方,才能保住他自己。
“臣自然不是瞎说,这是边关校尉冯岚的口供”
姬无夜说着从怀中掏出一封竹简来,将其呈给了韩王安。
韩王安阴沉着脸将竹简打开,看着里面的内容,面色逐渐愤怒,额头上青筋暴起。
将竹简猛地丢在地上,韩王安怒声说道
“好一个刘意,竟然敢临阵脱逃!他辜负了寡人的期望!”
见韩王安愤怒,许青、姬无夜、张开地和韩宇连忙拱手。
“大王切勿生气,动怒伤肝,易引起不适。一人之言不足以为据,或许其中另有隐情呢?”许青开口拱火道。
张开地看了一眼许青,眼中闪过一丝疑惑,他不明白许青为何要在这时候拱火。
冯岚是半个宗室子弟,其母亲是韩王安的胞妹,可谓是韩王安在军队中为数不多的心腹了,其证词定然不会有任何问题。
这时候说冯岚证词有问题,不仅不会让韩王安息怒,反而是火上浇油。
正如张开地想的那般,韩王安不仅没有丝毫息怒的迹象,反而更加生气,双手拍在桌案上,大口的呼吸着,双眼之中仿佛随时能够喷出怒火来。
“冯岚乃是温恭直谅,其怎么可能诬陷刘意!”韩王安愤怒的说道。
韩宇阴恻恻的看了一眼许青,眼中闪过冷意,但更多的是疑惑。
他不明白许青为何在这时候落井下石,刘意可是胡夫人的丈夫,胡美人的姐夫。
而许青作为胡美人的宠臣,这时候应该保住刘意才对,除非胡美人那边出现了情况。
就在韩宇思绪万千之际,姬无夜再度开口说道
“臣请派人搜寻刘意下落,将其明正典刑,以正视听。”
“除此之外,刘意乃是四公子所举荐,其刚才又为刘意所求情,或许二人之间有什么不可告人的交易,臣请一并严查。”
不等韩王安说话,韩宇便抢先说道
“父王,儿臣识人不明的确罪不容恕,但儿臣与刘意只是同僚关系,私下并无来往。大将军此言,实乃诬陷儿臣。”
“是吗?我倒是听说刘意在新郑之际,与四公子来往颇为密切。”
“他是右司马,禁卫缺少人员,我便请他从军中挑选合适人选补充,有什么问题吗?”
姬无夜和韩宇直接无视韩王安,在殿前吵了起来。姬无夜想要置刘意韩宇于死地,而韩宇为了自保自然要据理力争,为自己辩解。
看着争吵不断地二人,张开地心中忍不住的叹气,他知道这次刘意和韩宇是在劫难逃了。
因为刘意的临阵脱逃,他也不好为刘意辩解,现在只希望能够保住韩宇,让其不至于直接出局。
“够了!你们两人乃是朝中重臣,在殿前与泼妇般争吵,像什么样子!”韩王安怒声说道。
“臣失仪。”“儿臣失仪。”
两人停下了争吵,对着韩王安拱手说道。
“相国,你觉得这件事该怎么办?”韩王安看向张开地问道。
“刘意临阵脱逃,罪不容诛,理应发布悬赏,通知地方抓捕刘意。”
“至于四公子,举荐刘意镇守边关,其本意是希望其为国戍边,守卫边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