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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药石无医(2 / 6)

袖,“他…他怎么样了?是不是…是不是中毒了?”

林怀仁看着夏玉溪那双盛满惊恐与担忧的眼睛,沉重地点了点头,声音压得极低:“是。‘千日枯’,南疆奇毒。此毒已侵入经脉,虽暂被药力压制,但如同附骨之疽,难以拔除。若…若半月之内无法寻得解药‘雪岭灵芝’,彻底清除毒素,恐伤及脏腑根本,日后…纵使保住性命,也恐缠绵病榻,寿元大损!”

“雪岭灵芝…”夏玉溪喃喃重复着这个名字,脑中飞速运转。她记得!她记得书中提过!父亲夏丞相的书房里,似乎有一本记录相府库藏珍品的册子,她小时候顽皮翻看过,其中有一页,就画着一株形如祥云、通体雪白的灵芝,旁边标注着“雪岭灵芝,极北雪峰百年所生,性至寒,可解百毒,活死人肉白骨之奇效”!那是父亲多年前平定北疆,叛乱时,当地一个归顺的部落首领进献的贡品之一!一直被珍藏在相府库房最深处!

希望的火苗瞬间点燃!夏玉溪眼中爆发出惊人的光芒:“表舅稍候!我知道哪里有!”她顾不上解释,提起裙摆,如同一阵风般冲出栖霞阁,直奔父亲夏丞相的书房!

书房内,夏丞相正伏案批阅堆积如山的奏章,眉头紧锁,显然朝中事务繁杂。见小女儿未经通报便闯了进来,他放下笔,眉头微蹙:“溪儿?何事如此惊慌?成何体统!”

夏玉溪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声音带着哭腔和不顾一切的决绝:“爹爹!女儿…女儿想求一味药材救命!”

“药材?”夏丞相眼中闪过一丝诧异,“你病了?还是你母亲?”

“不是!不是女儿!也不是娘亲!”夏玉溪抬起头,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声音却异常清晰,“是…是七皇子!他…他身中奇毒,命在旦夕!唯有‘雪岭灵芝’可救!女儿知道,爹爹库中珍藏着一株!求爹爹开恩,赐药救命!”

“七皇子?”夏丞相的眼神瞬间变得锐利如鹰隼,仿佛能穿透人心,“你如何得知他身中奇毒?又如何得知他需要雪岭灵芝?宫中御医都束手无策,你一个小小闺阁女子,如何知晓这等秘事?”

一连串的质问,如同冰冷的铁锤,砸在夏玉溪心头!她浑身一颤,冷汗瞬间浸透了后背!情急之下,她编造的谎言漏洞百出!

“女儿…女儿前日随母亲入宫探望姐姐,听闻…听闻七皇子抱恙,御医束手无策…女儿…女儿忧心如焚,想起…想起爹爹库中似乎有记载过此药,能解百毒…女儿想着,相府库藏丰富,或有此物…七皇子于国有功,若…若在相府有能力时见死不救,岂不…岂不有违圣人之道?”她语无伦次,声音越来越低,最后几乎细不可闻。

夏丞相的目光如同实质般落在她身上,带着审视、探究,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失望与冰冷。他沉默良久,书房内只剩下烛火噼啪的声响,气氛压抑得令人窒息。

“溪儿,”夏丞相终于开口,声音低沉而威严,带着不容置疑的决断,“七皇子之事,自有宫中御医与陛下圣裁。相府库藏,乃国之重器,非为私情可动。你身为相府千金,当谨守闺训,莫要妄议宫闱,更不可妄动库藏!回房去,禁足三日,静思己过!”

“可是爹爹!”夏玉溪如遭雷击,绝望地喊道,“那是救命药啊!七皇子他…”

“住口!”夏丞相猛地一拍桌案,震得笔架上的毛笔簌簌作响,他脸色铁青,眼中寒光凛冽,“后宫之事,岂容你置喙?来人!送二小姐回房!没有我的命令,不得踏出栖霞阁半步!”

两名健壮的仆妇应声而入,不由分说地“搀扶”起瘫软在地的夏玉溪,半拖半拽地将她带离了书房。

夏玉溪被“请”回栖霞阁,房门被从外面牢牢锁住。她扑倒在冰冷的床榻上,泪水汹涌而出,绝望如同潮水般将她淹没。父亲的态度如此明确而冰冷!他不会为了慕容云泽,冒一丝一毫的风险!不会动用那株可能为相府带来麻烦的灵芝!

怎么办?难道就这样眼睁睁看着他毒发身亡?看着他如同书中记载那样,在病榻上苦苦挣扎,耗尽最后一丝生机?

夜深人静,万籁俱寂。冰冷的月光透过窗纸,洒在夏玉溪泪痕未干的脸上。她蜷缩在床角,手指无意识地抚摸着腰间那枚温润的金兰佩。玉佩的纹路清晰可辨,仿佛还残留着他指尖的温度。

“无论相府是否助我,慕容云泽此生,定不负夏玉溪。”他赠佩时的誓言,如同惊雷般在她耳边炸响!

他不负她!他从未负她!在那冰冷黑暗的岁月里,是她主动靠近,给予他温暖;如今他身陷绝境,命悬一线,她怎能负他?怎能眼睁睁看着他走向死亡?

一股破釜沉舟般的勇气,如同岩浆般从心底喷涌而出!夏玉溪猛地坐起身,擦干脸上的泪水,眼中燃烧起一种近乎悲壮的决绝!他不负她,她亦不能负他!纵使粉身碎骨,她也要救他!

三日后,一个令人心悸的消息如同瘟疫般传遍了整个宫廷:七皇子慕容云泽病势急转直下,高烧不退,昏迷不醒!皇帝连派三位太医院院判级别的御医前往皇子所会诊,结果皆摇头叹息,面露绝望之色,言语间暗示,让内务府…准备后事!

皇子所内,气氛压抑得如同凝固的铅块。慕容云泽躺在宽大的雕花拔步床上,面色惨白如纸,双颊却因高烧而泛着不正常的潮红。他呼吸微弱而急促,嘴唇干裂,渗出丝丝血痕。即使在昏迷中,他的眉头也紧紧锁着,仿佛承受着巨大的痛苦。

秦远山如同石雕般守在床边,布满老茧的手紧紧握着慕容云泽冰凉的手腕,浑浊的老眼中布满血丝,泪水无声地滑过他沟壑纵横的脸颊。“殿下…撑住啊…您一定要撑住啊…”他低声呢喃着,声音嘶哑,充满了无尽的悲怆与无力。

林怀仁大夫乔装改扮成送炭的老太监,冒险潜入,在秦远山的掩护下为慕容云泽施针用药。银针扎入穴位,药汁强行灌入,却只能勉强吊住那一丝若有若无的气息,如同风中残烛,随时可能熄灭。

恍惚间,慕容云泽的意识如同沉入冰冷粘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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