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屋内洒扫时,趁他醉酒主动凑上去勾引,他才一时糊涂。”
“夫人听了当场震怒,立刻命人把绿竹拉下去打了二十板子,这事也就这么定了性……”
后院里一片死一般的沉寂,连风吹过树叶的声音都格外清晰。
这些年,郑姨娘因为趁主母有孕攀附主君的行径,不知受了多少明里暗里的辱骂与唾弃。
可若红梅说的是真相,那她哪里是什么“攀附的狐媚子”?分明是个被强权逼迫、连反抗都无人看见的彻头彻尾的受害者。
这样的遭遇,实在是太惨了。
云正川彻底被激怒,猛地一拍桌案,额角青筋暴起,指着红梅的鼻子破口大骂:“你放屁!”
“我乃堂堂侯爷,身份尊贵,犯得着强迫你口中那个低贱的洒扫丫鬟?简直是无稽之谈!你说我强迫了她,有何证据?”
红梅被吓得浑身发抖,却颤抖着将手伸向自己的衣襟:“我……我的确没有直接证据证明老爷强迫了绿竹,可我有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