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偏将她困在这儿。
他们千方百计困住她,却又切切实实嫌弃她。
偶尔给予高高在上的施舍与恩赐,还要她感恩戴德、惟命是从。
广袖之下,沉鱼缓缓攥紧手掌,面上无波无澜。
“董公与夫人还真是伉俪情深呢。”
董桓只在门内站了站,什么话也没说,转身走了。
静思己过,不是说说而已。
晓月馆的门上落了锁,屋里屋外,彻底安静下来。
不仅管事仆妇走了,就连负责梳头点妆的珊瑚也走了。
每天,看守将餐食放在门内,大门便会重新上锁。
一天两顿的餐食,想要活命,不吃也得吃。
饭是冷的,水是冷的,屋子也是冷的。
日复一日,空气里已能感受到风雪欲来的寒意,身上盖的还是初秋时的薄衾被。
暖了一个春夏的手脚,在这秋末冬初的时节,又再度变得冰冷。
趁看守不备,沉鱼会在晓月馆内四处查看,方便伺机逃走。